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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指棺材,“槨”則是指棺材外面的套棺。

使用棺槨形成制度,大概是在周代,但民間的風俗與制度之間卻有一定的差距。按照周代關於喪葬的禮儀規定,天子要用二槨五棺,諸候用一槨三棺,大夫用一槨二棺,士用一槨一棺。棺和槨之間一般都不是緊密的靠在一起的,二者之間要留有一定的空隙,以便存放一些陪葬品。所以槨就成為一種室,就是平常考古的術語所說的槨室。

當時等我拉著大牙跑回來後,圍觀的人都已經跑的差不多了,我便跑的近了一些,離著爺爺也就三五步遠,伸脖子往墓坑裡好奇的看了看,這一看可嚇了我一跳。

墓裡的那個死人竟然還沒有腐爛,五官眉目清秀,栩栩如生,就像是剛剛下葬似的。只是面板稍稍有點發黑髮緊,頭上梳著一條大辮子,盤在脖子上好幾圈,而身上穿的像是唱戲時穿的戲服,長袍大袖,鬆鬆垮垮的。

當時對歷史根本就沒有什麼要概念,等我長大後才知道,那大辮子和所謂的戲服正是大清朝的裝扮,標準的長袍馬褂。

我見墓裡的死人穿的如此奇怪,就趕緊讓大牙看,但是就在一轉眼之間,墓裡的情況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那臉還有裸露的面板眼瞅著就開始迅速變黑,變瘦,面目表情也變得呲牙咧嘴,漸漸的露出了牙床,眼睛也變成了兩個黑洞,恐怖至極,嚇得我差點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等到大牙再看時,面板早就看不見了,而是像一層黑灰一樣的附在骨頭上,整個衣服下面變得空蕩蕩的,包著骨頭,他瞅了瞅後,又看了看我,還問我有啥奇怪的。

爺爺看到棺中這人突然的變化後,竟然沒怎麼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樣。直等到面板化成黑灰後,這才輕輕的揭下屍骨上的衣服,布料看著結實,但是用手一碰後輕輕的一拽就化成碎片了,看起來已經糟透了,等到把布片都清理乾淨後,眼前就只剩下了一具蒙著黑皮的骨架。

爺爺衝韓叔點了點頭,然後小心先把頭骨取了下來,又很謹慎的遞給了韓叔,韓叔則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後襬在席子的頂部。緊接著左手,身軀,右手,左腳,右腳,很有次序的一一取下再遞過去,不大一會,棺裡就只剩下些破碎的衣料、頭髮、還有一些隨葬物品了。

隨葬的物品並沒有多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大件,都是些瓶瓶罐罐的器皿。

爺爺把那些隨葬物品整理在一起,然後把細碎的東西統統的塞在一個大罈子裡,而那些器皿則用黃布捲起來,小心的放在準備好的一個木箱裡。

韓叔那邊已經把骨頭重新又擺成了人形,這些發黑的骨頭架子在蘆葦蓆上靜靜的躺著,顯著很是怪異,有點��恕R膊恢�朗且蛭�ε祿故牆粽牛�庋��淶奶炱���宓哪悅旁繅丫��沽恕�

這時候,剛才跑了的那些村民見沒有什麼別的動靜,又三三兩兩的圍了上來,一看見地上擺好的黑骨頭都是唏噓不已,交頭結耳,竊竊私語。

爺爺好像累了夠嗆,蹲在地上歇了一會兒,看著韓叔都弄好了之後,這才又摸出一把銅錢,在席子旁邊剛撒上香灰的內側,按順序在北面放了一枚,西南放了兩枚,東面放了三枚,東南放了四枚,正中放了五枚,西北放了六枚,西面放了七枚,東北放了八枚,南面放了九枚。

待到這些都做完了,爺爺也有些氣喘吁吁了,慢慢的直起腰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對韓叔說:“他韓家侄子,回去把小寶那孩子接過來吧,下面的事得讓那孩子親自做了,咱們不能再插手了。也真是難為這孩子,做這種事。”

韓叔聽了後,衝爺爺趕緊擺手:“難為啥難為,還不是為我們自個的事,倒是真麻煩胡家老爹了,我也不會說啥話,也不說些客套話了,回頭完事了,一定上我家喝酒去。”

說完,就奔著村子走去,因為小寶還在病著,所以沒有跟我們出來,一直在家躺著。韓叔見這邊忙完了,才回去接小寶過來。

爺爺一直忙活著,可能也是有點累了,坐在葦蓆子的旁邊,手裡熟練的卷著旱菸,而略顯渾濁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這個墳坑,也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麼。

爺爺告訴過我們只能在外面看,不能走得太近,我也不敢去找爺爺,但是忍不住好奇心,圍著墳坑慢慢的轉了一圈,正看得有些入神時,大牙冷不丁的使勁拉了我一下,把我嚇了一大跳。

順著大牙的目光看了看,頓時愣住了,就見墳的正面,也就是衝著墓碑的方向,竟然有個洞!

而方向明顯是衝著小寶踩塌的那個洞去的……

第一卷 十三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