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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的老大,衝著下面的盜洞看個不停,瞅那意思對下面也是極感興趣。

我看他那模樣,不得不再三叮囑他。下面除了一塊碑,啥都沒有。

大牙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氣急敗壞的罵道:“媽了個巴子的,準是那幫土匪幹的,這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陰謀,是赤裸裸的陰謀!”

聽他在那兒嘟囔個不停,我也是有些好笑,但是柳葉卻突然盯著大牙一動不動,把大牙弄的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裡發光,惹得美女青睞了,拔了拔胸脯,眨巴著眼睛,衝柳葉也拋了個媚眼。

柳葉對上大牙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歉意的笑了笑,緊接著對我們說:“牆上的字也許比想象中要複雜的多了,我看那些字寫的都是簡體字,字跡也不老,似乎是這幫土匪洗劫下面的墓穴時留下的。”

“而且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裡面‘謀權竄位’中的‘竄’字是個錯別字,由此可見寫字的那個人文化程度不會很高,但是行文措詞又有些古韻,估計是小時受家庭薰染,念過些私塾,照這麼看,似乎小時候應該生活在大戶人家。”

柳葉的分析合情入理,絲絲入扣,我和大牙也不禁頻頻點頭。如此看來,這寫字的人應該也是出生在門庭顯赫之家,難道是後來家道中落,才成了土匪,只是寫的這行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看字面意思,好像是對葉赫那拉氏有著極深的仇恨似的,說什麼謀權篡位,誰篡誰的位呢?

大牙和我一樣,也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憋了半天后,用手撓了撓腦袋,看那樣子準備放棄了。

而柳葉卻一直沉思不語,口中低呤,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

我覺得腦袋發脹,有些思想短路,索性四仰八叉的平躺了下來,直了直腰,閉上眼睛,感覺陣陣清風從臉寵拂過,雖沒有蟲鳴蛙叫,但也是清怡自得,一時間竟然也很愜意。

剛剛躺下不久。柳葉就把我一腳給踢醒了,看著柳葉有些興奮的表情,我無奈的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坐了起來,眼睛不措神的盯著柳葉,等她開口。

大牙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姿勢竟然和我同出一輒,估計剛才也是被柳葉給踢起來的,此時也正直勾勾的看著柳葉。

柳葉看了看我倆,抿著嘴笑了笑,用手來回點了點我們的方向。有些得意的告訴我們,她想出了點眉目,要和我們商量商量。

我估計也是這麼回事,接過大牙扔過來的一支菸,點著好,很享受的吸了一口,然後衝柳葉嘿嘿一笑,示意柳葉可以說了。

柳葉看了看我和大牙,她平時就很討厭煙味,我們平時也儘量不在室內吸,在這野外其實根本也薰不著她,可是她還是有意的往外挪了挪,挪到了上風口的位置,這才告訴我們說她認為寫字的人應該是烏拉那拉氏的後裔,似乎是咒罵一個葉赫那拉氏的後人,罵其謀權篡位,可能搶走了本屬於他的功名利祿。

又是什麼烏拉那拉,葉赫那拉的,聽的我和大牙都有點暈,柳葉看看我倆,嘆了一口氣,沒辦法,碰到兩個“史盲”,也只能從頭說起。

她告訴我們海西女真主要有四個部落,即葉赫部、扈倫部、哈達部、輝發部。而烏拉部與哈達部卻是同根同源,都出自明朝的塔山衛。後來塔山衛人數眾多,無法容納。當時的塔山衛首領請求另設一個衛所,但是明朝沒有同意,導致後來四世一祖都爾喜帶三個兒子和家屬搬遷西去。

這群人,沿江而行,隨水草而居,最後來到了今天烏拉街北的土城子村,佔了這個城池後就在這裡定居下來,隨後這一支系的女真人,統一了附近的五個城,建立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也就形成了後來的海西女真烏拉部。

烏拉部的疆域緊鄰葉赫部。在葉赫部的東北方向,應該是現在的吉林市一帶。部族中以烏拉那拉氏為姓,而牆上寫字的這個人顯然就是烏拉那拉氏的後人,姓董,但是具體名字被塗掉了。

我聽了後,理了理思路,不太肯定的問柳葉:“這事會不會與努爾哈赤或是皇太極有關?”

柳葉用手扇了扇煙霧,皺著鼻子看了看我,然後嘆了一口氣:“我要說的也是這個,其實我也不敢肯定,但是總覺得這事似乎有些道理。如果葉赫狼子指的是皇太極,這個可以說的通,畢竟皇太極的母親就是葉赫部的,說是他謀權篡位,這個與他的即位傳言也是不謀而合,很多史書上都認為皇太極的即位就是陰謀奪取的。”

我見柳葉一直皺著眉頭,趕緊熄滅掉剛抽一半的菸捲,用手的彈了出去後,有些疑惑的反問柳葉:“那烏拉那拉氏有誰會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