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陵端做事沒的說,也知道他心疼陵端,可是他心疼就不讓人說了?”提起這事涵素也是不耐煩,“當初一聽陵端生病,他一個戒律長老直接帶人跑到雷州去了我都沒說什麼,這天墉城自有史以來,有長老跑出幾千裡地就為接徒弟的麼?”
“陵端的病你還不知道?他那寶貝徒兒細皮嫩肉,平日裡還好,一旦毒發被人看上了……”凝丹說道這裡搖搖頭,自家那小子就是看上了才鬧出的么蛾子,“他本來今年已經去過翠微峰,不該發病才是。”
“我知道,他也是為了芙蕖。”涵素說到這裡悠悠望天,用無心花壓下妖毒,確實是難為他了,再去找到解藥,長嘆一聲只道,“早知道歐陽少恭醫術那麼高,當初就應該留下他,叫他跟著你,陵嵐走了,你一直沒個得力的助手。”
“此事不提也罷。”再提,戒律又要發飆了,當年只叫陵嵐下山,沒有廢去一身修為已經是兩人一起求情的結果。
“也不知道陵端什麼時候能回來。”
“應該快了吧,這事叫他一人,我也不太放心。”
“陵端的話,應該自有分寸。”
“呔!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天墉城!”長劍在前,大有橫掃千軍之勢,陵端往後一折,重新起來只有一句,“肇臨你眼睛瞎了麼?”
“呃……二……二師兄!”肇臨聽出陵端的聲音,把劍一丟,整個人撲上來抱個滿懷。“嗚哇……二師兄你可算是回來了!!!”
“二師兄回來了,快去通知掌教!”守衛的弟子認出來人,連忙跑去通知,陵端無力的看了看天,這都大半夜了,你們這麼鬧騰掌教的真不會拍死你們麼?
事實上涵素確實很想拍死他,拍死這一群人,可是身為掌教,還是嚴肅著臉把長老們弟子召集起來開會。戒律長老一聽自家徒兒回來了,二話不說,浮塵一甩把人拉到眼前,探著脈搏都已無恙才慢悠悠帶人走到大廳,半路芙蕖又跑出來,學著肇臨把陵端抱了個滿懷。
“二師兄,幸好你沒事!我都擔心死了。”回到天墉城這麼多天,陵端一個人在外,她著實害怕。
“我能有什麼事。”陵端笑笑,查不出來他就不查了唄。
“好了,都過來。”人是齊了,但是全都堵在一起嘰嘰呱呱像什麼樣子,拿出掌教真人的威嚴,看著陵端問到,“馳援雷州辛苦你了,可有什麼結果?”
“弟子已經查明此事為唐家堡所為,妖毒一旦發作非五毒獸不能解除,現在蜀山長弟子徐長卿已經帶人去神魔井尋找靈珠,一併尋找五毒獸,而山下疫情業已穩定。”陵端拱手回答著。
“這樣說來,陵越走後一個多月,你也沒查出來什麼?”和當時陵越說的沒什麼區別。
“爹,你怎麼這麼說,二師兄他不是找到解藥了麼?”聽到話裡有問責的意思,芙蕖第一個不幹,好歹也是救了自己兩回,你還怪人家,有這麼辦事的麼。
“芙蕖啊,我跟你陵端師兄說話,別插嘴。”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涵素總覺得有些怪異,以往陵端出去,從來沒用過這麼多時間,況且中間還收到了兩封書信,叫他沒法放心。
“哼!”芙蕖百分百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
陵端想笑又不太好意思,憋得臉都紅了,一旁的師弟們沒這麼多顧慮,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等到笑意終於壓下去,陵端才開口,“稟告掌教真人,待大師兄離去後,弟子倒也查明瞭幾樣事情。”
“哦,你且說來聽聽。”
“其一,妖毒一旦發作,非五毒獸不可解,但是在毒發之前,感染者尚有意識的時候是可以救治的,便如芙蕖。”
“你是說歐陽少恭給的藥?”肇臨帶回來的時候也說了。
“是,青玉壇已經研製出了部分解藥,後續百姓救治工作,他們已經接手,只要沒有理智全失徹底變成藥人,都可以解救。”
涵素聽了點點頭,“不錯,還有呢。”
“其二,此次藥人不僅是唐家堡刻意製作,他們甚至對藥人進行了訓練,經過訓練的藥人可以聽從命令,執行簡單的命令。”
“什麼?”如果說是散步疫情,本身就是重罪,可是訓練藥人……所圖必然不簡單,甚至有將普通百姓刻意感染成藥人,然後訓練為兵器的可能,如此一來……
“掌教請放心,我已經搗毀了訓練藥人的地方。”陵端說道這裡,戒律揚起了笑容。
“我去雷州城的時候,已經聽那些蜀山弟子說了,你帶著人去雙河鎮,已經將殘餘的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