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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陵端緊緊逼著眼睛,還咬著嘴唇明顯緊張非常,立刻把人拉過來,啄著臉頰安慰著,“別怕,沒事的。”

陵端聽了,點點頭,睜開雙眼依舊是淚光盈盈,卻是聽話的點頭。少恭把人摟進懷中,拍拍肩膀,柔聲道,“別緊張,放輕鬆點。”

把臉埋入少恭胸前,“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也學著吸口氣放鬆間,只覺得自己剛剛嘗試了一下,探入體內的手指就戳進來一大截,雖然還不痛,卻嚇得不輕。

少恭仍舊是耐著性子安慰著,只是覺得奇怪,明明調好的藥油,怎麼除了潤滑基本沒什麼效果?陵端的樣子明顯是在隱忍,根本沒有絲毫慾望的需求,手指被腸壁緊緊咬住,進退都頗為吃力。

“放鬆點。”這麼緊張,等會兒一定會受傷,可是安慰了好久,也看不到效果,陵端仍舊是緊緊拽著他的衣襟,到最後,隨著手指的進出甚至全身都在顫抖。

“不要……”終究是開口求饒,“少恭,我不要。”眼淚衝過睫毛的阻攔流了下來,渾身都在抖,腦子裡全是翠微峰上迷迷糊糊地一幕幕,還有之後不堪言語的疼痛。

雙手按在少恭肩頭,抵著他的胸膛,悉悉索索的說著,他真的怕了。說完就聽到一聲長長的嘆息,感覺到手指抽離體內,在脊背上輕輕拍著,“好了,不做了,別哭。”

太過緊張導致連手指都無法容納,他現在還不想陵端受傷,只得先作罷。

又對著臉頰,吻去成串的淚水,摸摸臉,只看到陵端通紅著一張臉,剛剛才止住哭泣,眼睫上掛著一顆一顆淚珠子,抽著鼻子抿著唇,做到一半正是情濃,又被這幅模樣撩撥的難以忍耐,在嘴上輕輕啄了下,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鼓脹的地方,貼著耳朵說道,“不做了,可是端兒要幫我消腫。”

陵端紅著臉點點頭,輕輕說聲對不起,當真就俯下去含住。

☆、第54章 落花流水(五十四)

不去理會某人口口聲聲你是我的人了,陵端揉揉眼睛看著眼前人,明明白白是喜歡的心情,就像明明白白不會在一起的結果。

掀開被子意欲起身,腰上的手臂卻忽然用力,把人拉的一歪,直接撲到少恭胸膛,一抬頭就是他滿面微笑的臉,想起來昨晚的事情,即便沒有做到最後也羞得滿臉通紅,囁嚅著唇說道,“少恭你醒了?”

“是啊,”答句話又把人腦袋扣住,低頭一吻,“你這麼早起來,又要去做早課麼?”

“嗯。”察覺到對方已經鬆手,陵端撐著床坐起,在天墉城十幾年養成的習慣是晚睡早起,其實寒毒不發作的情況下,他並沒有多少瞌睡,除了外出極為疲倦,都是天亮時分起床,即便是在刺史府也是如此。

“端兒。”看著陵端背對著自己穿衣服,少恭又喊了一聲。

陵端偏著頭,用餘光看著,他不知道歐陽少恭要做什麼,準確來說,他做什麼,自己都不討厭,只是昨夜自己無法越過那番記憶,被噩夢纏繞始終無法放鬆,但是事後卻又像有些遺憾。

“以後叫你端兒好麼。”握著陵端垂在床上的一隻手,仍舊是蘊涼的身體,抱在懷中卻是極為舒服,以後,都是自己的。

“嗯。”陵端點點頭,拿著劍便起身離去。

只有一個人,少恭也沒什麼倦意,跟著陵端就穿衣起床,仍舊尋了那日的位置,站在那兒看陵端舞劍,但是陵端舞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少恭只覺得劍法不如日前瀟灑,卻不知為何停下。

陵端深深吸著氣,他現在心中有些急躁,帶的劍法也有些倉促,天墉城的劍法,一招一式都是對應著口訣,循著陰陽二氣流動的痕跡舞動著,平日裡早起,只要感受到早晨微涼空氣的流動,便能順著氣息隨心所欲的揮灑著長劍,今日卻不行。

拔出長劍心中便有些憤然,舞動的時候也不能平心靜氣,甚至一度想要拿長劍殺個人,這種感覺叫他有些害怕,上次如此不能靜心,還是陵嵐走的時候。

戒律教他劍法的時候就說過,出家人的劍法,從來不是為了殺生,你歷經死劫,就更應該明白道法自然,生死乃萬千輪迴運轉之一節,生與死,不過陰陽二氣在轉換中的一種形式,不可拘泥其中。

一直沒有明白這段話的意思,他只知道,手中長劍,便是心意直抒,溶著天墉城上滾滾清氣,肆意揮灑,豈不快哉。而後在外練起天墉城劍法也是,劍雖然是兵器,意卻不在殺生。至少在他的手上,從來不是殺生。

忽而明白天墉城的種種戒律,為叫弟子清心寡慾,天墉城中許多弟子,終身都沒有破身,男則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