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生活水平有所提高,又要去這溼噠噠的鬼地方,不用說,下面的味道肯定不好問。
陵端把手頭剩下的柴草往外一丟,順帶將裹著手掌的布帛一併丟出去,這才拎著小貓兒繼續往下走。
越往下越是黑,好在陵端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黑暗,雖然看不真切,但是走路總是沒什麼問題。又聽到下方傳來一陣陣鳥鳴怒罵,估計是到地方了,手中的小貓兒掙扎得格外很,陵端手一提,還是捏住小貓兒後頸,原本撲騰的貓兒頓時僵硬了。
走到最後看到火光,也就知道是到了地方,走進去地方不小人倒是不多,也就是十幾只鐵雀飛鵠在旁邊,蠱惑鳥只有一隻,原來是跑到地下來了,難怪今年幾回清理都沒看到人。
大鵬鳥一看陵端,立刻尖笑起來,倒是坐在他旁邊的女人咦了一聲,對大鵬鳥說到,“這就是陵端?”
“怎麼了,蛇母有什麼要說的麼?”大鵬鳥似乎很敬重蛇母,竟然在旁看著蛇母起身游到陵端身旁,的確是人身蛇尾,下半身粗大的蛇尾拖出好長一段,陵端看見黑黃相間的鱗片相互摩擦著,蛇尾蠕動,蛇母整個人就靠了過來。
雖然看著有些詭異,蛇母身上倒是沒什麼味道,一定要說就是女孩子家擦得脂粉香味,蛇母湊近陵端,用鼻子在他臉上嗅著,陵端渾身僵硬,卻不敢動。
誰料蛇母竟然抓住他受傷的手,尾巴伸過來一挑,挑開了那隻貓妖,小貓蹭蹭的跑回高離身後,蛇母卻是用尾巴纏住他的手腕,湊近用舌頭在傷口上舔了一下。
陵端立刻縮回手,卻被蛇母伸手一抱,柔軟有力的雙臂箍住陵端的身子,蛇母的腦袋就搭在自己肩膀上,呼吸間溼漉漉的氣息撩撥在而後,蛇母抱著陵端,就連尾巴也纏住了雙腳,好在沒有太用力,只是封住了他全部的動作,陵端微微一扭頭,“你想做什麼。”
“嗯哼,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挺可愛的。”抱著陵端還有手臂在他身上摸著,摸得陵端一身雞皮疙瘩,向高離看去,高離也是臭著一張臉,喝道,“木樨,你難道喜歡這個臭道士?”
“他可不臭。”豐滿的身軀直接貼在陵端是身上,全然不顧陵端手心冒出冷汗,貼在陵端的耳朵說道,“他身上的味道,我可是十分喜歡喲。”說完不忘在陵端臉上舔一口,陵端已經有些胃疼了。
“哼,你喜不喜歡都好,其他的幾個我可以送給你,這個我一定要弄死!”高離捏著酒杯說話,說完直接把就被捏到炸,裡面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
“就這麼一個有用的,你還要殺?”蛇母仍是雙臂抱著陵端,放開了他的腿,把人往前一帶,陵端不想摔倒只能跟著走,在蛇母手中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只是看高離的意思是要把陵川幾人交給她處理。
“自然。”
“嘖嘖嘖嘖,真是浪費。”蛇母咂了好幾下嘴,“當初他可是放了你一條命,現在你卻要殺他,也不怕被人笑話。”
“哼,笑話,讓他活在世上才是笑話!”被一個凡人重傷,這件事傳出去已經顏面盡失,好不容易有個可以挽回的機會,他怎麼會放棄。
“我給你出個主意,保準你揚眉吐氣,還能把天墉城踩在腳下,怎麼樣?”蛇母終於放開了陵端,又回到高離身邊坐下。
蛇母離開後,陵端腦子一陣眩暈,勉強站穩卻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力氣,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到處是蛇母留下的粘液,粘糊糊的裹了一聲,真氣法力半分提不上來。
“你有什麼辦法?”高離看著蛇母,話裡也有幾分動搖。
“你要是能收服陵端,叫他從今往後奉你為主,給你跑腿。那面子,不是大了去了?比起直接殺了他,傳出去也好聽多了,就說這天墉城的弟子,傷過你,但是你大人有大量,不光饒了他一條命,還收留了他。”
陵端聽了只想笑,叫他給高離跑腿?
高離也不信,“他會甘願給我當手下?”
“人嘛,都是嘴硬。你還缺叫人聽話的手段?”蛇母呵呵笑著往高離身上一歪,一臉看好戲的笑容,“我可是幫你把他一聲修為都封住了,後面,可就要看你的了。”
陵端試了試,體內真氣依然不能執行,看著身上已經有些乾涸現象的粘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東西,可是眼下提不上法力,只能用手去掉,誰知伸手一抓,居然滿手都是,拉出好長的絲來……陵端看的胃裡直翻滾,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著陵端動作蛇母笑得更開心,一旁高離遞來酒盞,“果然是蛇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