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絕不會因私害公,這你還不信?”
“我是怕他疏忽。”執劍長老的人品,他自然是信得過,怕就怕他沒把陵端放心上。
“我可是聽說上一回支援陵端,他是第一個衝進去的,還親自給陵端把脈攙扶?”這種待遇,全天墉城也沒幾個吧?
夜色落幕,天墉城裡亮起燈火,陵端才慢悠悠晃了出來,少恭還在山門等他,只是臉色比夜色也好不到哪裡。
“怎麼,你也生我的氣?”陵端看了一眼,說起話來竟然還有幾分笑意。
“你會在乎麼?”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跟屠蘇走近,卻還是去了,還不許自己跟著!真是寵他過頭了!
“好吧,你覺得不值,回去便是,高離這裡,我一人足已。”一半都是因為你,好不容易把屠蘇哄了,卻在這裡堵著自己,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把屠蘇劈暈了,又是誰害得屠蘇舉家覆亡。他也不指望少恭心裡有什麼後悔愧疚,有就不是歐陽少恭了,但總歸是他捅出來的簍子,自己現在也算是幫他善後,還好意思生氣。
聽著陵端的話,少恭有些詫異的抬頭,陵端卻連看也不看他,徑直走到石階上,微涼晚風拂著寬袍廣袖,少恭看著背影竟然覺得有些陌生,不像是日日夜夜耳鬢廝磨的戀人,倒像久遠記憶裡的路人。
夜風愈甚,吹得原本整齊的髮髻落下幾縷碎髮,執劍長老已經站到了陵端身後,少恭猛然回過神,自己竟然一直站在原地,被陵端丟到了後面。
連忙走上前,伸手按著陵端的肩膀,隔著衣料傳來的溫度有些低,縱然是去了無心花的藥力,陵端的身子也不熱,仍舊是比他低一些。手中的肩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