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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陵端看著他,咕嚕咕嚕灌下一罈,居然又從桌底下拎出來一罈。

“陵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喝酒而已。”

景天再不說話,伸手就搶,自己怎麼說也是天庭第一戰將,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把酒罈都砸了也不能再讓他喝。一伸手扣酒罈,陵端也是一伸手,剛好是景天指尖夠到手卻抓不到。景天力掌下劈,就要打到陵端的小臂,陵端手肘一沉,手上一拋,這隻手臂是下去了,酒罈卻被拋起,半空中灑出酒水來陵端張嘴接著,上身往景天身上一靠,用腳頂著酒罈,等景天再推過來,腳尖一繃,復又將酒罈踢下來一手接著。

景天搶了半天的酒罈,就像是陪陵端耍了半天的雜耍,這廂景天已經累的哈哈喘氣,那廂陵端抱著酒罈笑得眼睛晶晶亮亮。

“你壓根沒醉吧!”這身手,那是醉了,簡直是花樣喝酒。

“你覺得,我會醉麼?”陵端把臉湊過來,嘴角微微勾起,笑得高深莫測,卻叫景天想起一件事,“重黎大神既然醉不了,有何必戲弄在下。”

“飛蓬將軍此言差矣,從來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的心是清醒的,幾壇酒,怎麼能叫我醉?”

“別叫我飛蓬!”景天沒好氣的說了句,他早已放棄了飛蓬的身份,此生只願做個新安當的老闆,平平淡淡過完此生。

“我若是重黎,那你必是飛蓬。”陵端笑著又拎出來一罈,仰頭喝了幾口,又遞給景天,景天不客氣的咕了一大口,看著他道,“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只是想喝酒而已,順帶叫你也喝。”

景天搖搖頭,最後任陵端喝空了所有的酒罈,陵端說醉不醉,說他不醉路都走不穩,把人扶上床,這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雪見看陵端折騰了一晚上,忍不住問是怎麼回事,景天回了一個白眼,你要是不想叫我回天庭,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這跟天庭有什麼關係?”

“行了,別問了,等我送走這個祖宗再說吧。”

“送,你怎麼送走?”

景天等到陵端睡得四仰八叉,直接把人扛到了背上,陵端被這麼一折騰自然醒了,揉揉眼睛已經是耳畔生風,眼前星辰閃爍,景天居然大半夜的扛著他在夜空中飛行。

“你想幹嘛啊?”

“丟回琴川。”

“你今天把我丟回琴川,明天天帝就會下詔叫你回去。”陵端語氣平靜,全無醉意,但是話一出口,叫景天停在了半空中。景天躊躇了片刻,又飛了起來,只是變了方向,而且速度更快。

“這回又是去哪兒?”陵端咕噥了一聲,眼睛有些睜不開,即便是被景天抗在肩膀上,還是止不住的倦意,折騰了一整晚,真佩服景天能扛著他飛這麼久。

景天也不答話,只是加快了速度,等到了地方,卻發現陵端已經睡熟,氣得咬牙切齒簡直想要把人揍醒,奈何剛剛舉起拳頭就被長劍包圍。

等到終於丟下了陵端,揉著肩膀回到渝州,天色已經發白,被陵端折騰了整整一夜,景天也是累的不行,只想著回家睡個回籠覺。只是到了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廳堂裡自家三位夫人站成一排,還都是低著頭。

來人了?景天扒拉過去,果然看到了熟人,歐陽少恭。

“你……怎麼來了?”指著歐陽少恭手都在抖。

“陵端呢?”語氣溫和平靜。

“我送走了……剛剛送走。”早知道就讓他睡到天亮好了!

“送哪兒了?”少恭也是笑,只是笑得比陵端滲人多了,渾身散發著老子要報社的氣息,滾滾而來的煞氣簡直不輸邪劍仙。

被挑起恐怖回憶的景天渾身一哆嗦,說道,“他不願意回琴川,我送他迴天墉城了……”

景天說著,少恭微笑著點點頭,只是原本拿在手裡的瓷盞化作齏粉,在地上灑了一層白,少恭拂了拂落在衣服上的瓷粉,站起來朝景天微笑著說道,“很好,謝謝你照顧他。”

“不敢當……不敢當……”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再笑了。

“他的行李呢?”少恭一手扶著景天的肩膀,景天覺得背後虛汗冒了一層又一層,笑道,“他就帶了幾件衣服,已經跟他一起送回天墉城了。”

“多謝。”少恭在景天肩膀上拍了拍,景天膝蓋一軟差點倒下。

“沒事……以後你們夫夫不要吵架就好……呵呵……”這尼瑪一個比一個恐怖,太牽連人了!

“我們沒有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