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我又不會寫寫畫畫……”蘭生無奈的翻眼。
“你們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說不定有什麼喜歡一起做的呢。”陵端轉著眼珠,“你這麼大個小夥子,是不是也該為你二姐分憂?方家這麼大的家業,叫你二姐一個人操持,你也忍心?”
“呃……我二姐不是做的挺好的麼,我又不會。”蘭生唸叨了幾句,“要分憂,也該是二姐找個厲害的夫婿為她分憂。”
“你什麼都不管,你二姐整天忙著打理方家的產業,怎麼能安心出嫁?”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按道理方家小姐從小跟少恭青梅竹馬,奈何一直沒入少恭的眼,蹉跎一去十幾年,現在蘭生這個當弟弟的都開始著急他二姐的婚事了,倒是方如沁還是不溫不火的樣子。
“小蘭,以前是你小,如沁怕你操勞家業,可是如今你已成年,也該多為你二姐分憂,前些日子,我也跟你姐姐商量過,過了年,你就去綢緞莊幫忙吧。”
“為什麼啊,我給你幫忙不也挺好的麼!”從少恭回來置辦起藥廬以後,蘭生多了一個去處,有時人多,便在櫃檯跟著夥計一起幫忙,方如沁覺得叫他去櫃上幫忙總比在家無所事事要強,也就許了。
陵端看一眼少恭,少恭對他笑笑。總是這麼往自己家裡闖,偶爾他也會鬱悶啊。“你是方家的少爺,早晚有一天要撐起家業,如今你雖然在櫃上幫忙,但是藥廬的事情你大概都會了,可是其他的地方正缺人,你將來接手方家,涉及的產業最好先去學學,早點學會了,也能讓如沁早點放下肩上的擔子。”
“那……好吧。”
總算是在兩人聯手下叫蘭生點了頭,後面的事情如沁早已安排好,過了十五就再也沒看到方蘭生的人,據說是給派出去辦貨了,兩人日期難得清閒。
這一回夜裡,陵端覺得肚子有點餓,不願意吃乾巴巴的點心,照例一個人悄悄摸到廚房,卻聽到裡面有些動靜,等扒開門看到裡面叮叮噹噹的響,估摸是來了賊,一低頭身上也沒帶劍,順手抄起掃把打了上去。
廚房裡的人一門心思找酒,只覺得身後勁風疾掃,閃身躲過還不忘抱緊酒壺。只覺得來人手裡拿著不知什麼棍子,揮舞起來卻是天墉城的劍法,心中驚訝不已,但是對方出手不留餘地,自己也只能全力以赴。
兩個人從廚房打到院子裡面,早已驚動了眾人,陵端半夜到廚房找吃食是習慣,下人和少恭早就知道,但是這一晚打起來,紛紛跑出來看著,有幾個男僕看出來陵端和人在院子裡打,手裡也拿著棍棒打算幫忙,只是看著陵端將手裡一隻掃把對著那人一柄長劍卻絲毫不落下風,一時間也只能在旁站著。
“陵端,千殤,你們住手!”少恭看到兩人連忙喝住。
陵端拿著掃把回頭看少恭,千殤還沒止住劍勢長劍仍舊朝著陵端脖子上揮過來,正在收力,陵端也不回頭,掃把往千殤腰眼上一戳,愣是叫長劍離著脖子三寸划過去。
“少恭,你認識這個偷酒賊?”
“什麼賊不賊的,我是來找少恭喝酒的!”尹千殤從地上爬起來,一撩劉海,自己怎麼不知道少恭身邊多出這麼個人來,看樣子劍法還不錯,用掃把跟自己打半天居然不落下乘。
“好了,端兒,過來,這就是尹千殤,是我多年的好友。”少恭一招手,把陵端招到自己身邊指著千殤介紹到,有拉著陵端對千殤說道,“千殤,這是我在天墉城的師兄,陵端,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我到廚房就看到他在偷偷摸摸的找酒。”陵端撇撇嘴,大半夜的,誰知道是人是鬼。
“哎,我就過來拿壺酒,你拿著棍子就打!”千殤覺得自己簡直委屈,少恭家他一直當自己家,被人追著打還是第一次。
“千殤,你要是想喝酒,大可以先跟我招呼一聲,何必自己來廚房拿?”
“我這不是擔心大半夜的,你們都睡了麼?我也想著喝壺酒就睡,等明天你們都睡好了再說,又不是多大事。”拍拍身上的衣服灰塵,他只是聽說少恭在琴川,想著和之前一樣先住下來再說,反正兩人交情在那兒,誰知道半夜衝出來一個陵端。
陵端聽了眥著牙,只是少恭開口了,也懶得多說。
“話說,少恭啊,你廚房怎麼全是這種淡淡的糯米酒?沒有猛點的燒刀子?”
“什麼?”陵端聽到這裡頓時瞪起了眼睛,“你喝的是我的糯米酒?”
“是啊,不對!糯米酒是糯米酒,怎麼是你的?”
“少恭給我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