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大BOSS在這樣一個本該十分嚴肅的場合可笑地變成了一個結巴,他指著珊珊,居然連“你說謊”都說不出來。
鬼蛇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眼前這個女人到底在胡亂說些什麼呢?她的大腦已經被塵封了不知道幾個世紀了,凡是她所不能理解的事一律被歸類為對方在撒謊。
於是鬼蛇放棄了從這混亂的局面中尋找正確的答案,她只是直直地瞪著珊珊,眼裡發出了危險的光芒,突然她急速地飄移到了珊珊的身邊,在所有人來得急阻止前掐住了珊珊的脖子。
在這一瞬間,剛才還混亂異常的氣氛頓時凝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葉伏柯大叫。
“她在說謊,我要消滅了她。”鬼蛇的臉及其扭曲地笑了起來。
龍清蘭的手抽搐了一下,似乎是要做出什麼動作來,但是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回覆了之前的冰冷,彷彿眼前這個少女的生死只是電影裡一場精彩的戲。
不過相對於大家的驚慌,珊珊倒是保持了十足的冷靜,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策劃之下,所有的劇情不過是按照預先設計的軌道來進行而已。
面對在她脖子上一點點收緊的手,珊珊只是像平常一樣陰沉地微笑著,“那你為什麼認為我在說謊呢?”
她的笑容有一種迷惑的作用,鬼蛇的手不禁放鬆了,“你……”
“我既然可以那麼說,我就有十足的把握。”
葉伏柯這個時候微微地吐了一口氣,憑她對珊珊的瞭解,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輕易拿自己來冒險,她既然肯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的話,就說明她對這件事有十足的信心。
“伏柯,怎麼辦?”巫靈這時焦急地拉著他的袖子。
葉伏柯卻拍拍她的手,示意她靜觀其變。
“你有什麼把握?”這次開口的不是鬼蛇,而是龍清蘭,他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讓人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不過從他右手聚集的黑色雷球來看,他已經不想再耗下去了。
他已經沒什麼耐心看這場戲了。
“你打算把你在這個世間唯一的血脈處理掉麼?”珊珊微偏過頭,看著龍清蘭,“你應該知道龍族是可以靠氣味認親的吧。這該死的氣味印記從一出生就深深刻在龍族的血脈之中了吧?”
龍清蘭猶豫著,點了點頭,同樣身為龍族的龍魅緂和戀冰一起點點頭。
“所以……方嵐秦的氣味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味道和他的真是一絲不差呢,我在昏迷中就感受到方嵐秦的味道,我知道他就在這裡,不過我只是沒想到你就是他。”
“隨便你怎麼亂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瞎說,我到現在可連一個妻子都沒有呢。”龍清蘭挑了挑眉毛。
“先上船後買票的事又不是沒有,你別在這裡裝純情。”珊珊不屑地哼了一聲。
葉伏柯這個時侯忍不住插嘴了,他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當時是我讓龍清蘭幫珊珊啟動身上的魔龍之力的,為了讓她儘快甦醒,除了龍清蘭應該不會有其他人再來過了吧?而且魔龍可是稀罕的物種,不可能滿大街地跑吧?”
“你們的意思是我是方嵐秦?我可不記得我取過這樣一個名字。”
“不記得沒關係,方嵐秦這個混蛋身上有一個印記,只有親密的人才知道,我的媽媽在她你拋棄她後不久告訴我認親的方法除了確認對方身上的氣味,還有一個,就是在我混賬父親身上的某一個部位有一個十字傷,當年某人還戲稱它為聖徒的標記呢。”珊珊的嘴角咧開一絲甜蜜的笑容,但是她的眼睛裡卻混合著憤怒、憂傷和譏諷。
龍清蘭剛剛想反駁,不過話還沒有出口他就愣在了那裡,他身上的確有一個十字印記,就在大腿外側的股骨處,的確不是親密的人是沒有辦法發現的。這個黃毛小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珊珊看著龍清蘭的反應,滿意地癟癟嘴,繼續說道:“我本來只是想悄悄地確認,並不想在那麼多人面前拆臺,可是我不能忘記我媽當年悲傷的樣子,口口聲聲說愛她的方嵐秦在一晚上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可不會是死了,當年兩人結婚時簽訂的可是魂咒,如果有一個人死去,對方會為此疼痛三天三夜,我媽媽直到出車禍那天都沒有表現出過這種症狀。你呢?”
珊珊陰沉地看著龍清蘭。
龍清蘭的瞳孔一下子收緊了,他記得十幾年前他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疼的快要裂開來一樣,當時他在正妖界,妖界的醫師全都束手無策,直到三天後這畢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