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襲警報。
“我說倆位哥哥。”丁長河說,“那是什麼聲音?”
“空襲警報。”杜威說,“傻帽。”
“不會是給我們拉的吧?”丁長河問。
“怎麼可能呢。”杜威說,“我們才到多達一會兒。”
“我看懸。”駱鵬程說,“沒準就是。”
“他媽的。”杜威說,“就是拉我我也不去,屁股還沒熱呢。”
徐勇揹著被囊,從外面衝了進來,看著他們沒有動作,急忙喊道。
“你們他媽的幹嘛,緊急集合了。”
“靠。”三個人同時罵道。急忙打起了自己的背囊,衝向了樓下,好在隊伍還沒有集合完畢,要不就死定了。可是中隊長馮天梁已經站在樓下了,那是一個高高大大的中校軍官,五分鐘後,集合完畢。
“我叫馮天梁,你們的中隊長。”馮天梁說,“今天開始,你們就是特種大隊的特戰隊員了,在你們那裡,你們是夾子,在這裡,你們什麼都不是,沒有軍銜,沒有尊嚴,沒有人格,你們是玩具,我什麼時候想玩,你們就得什麼時候陪我。五分鐘後,訓練場登機,登機後,每人會領到一張B區的地圖,一本野外生存手冊,一個呼救器,但我不希望你們用到,到達B區上空後,直升機會索降大家進入B區,考慮到大家還沒有進行索降訓練,我會讓直升機飛的低一些,所有人,要透過B區偽裝潛行到達A點,運動方案自定,期限一週,沒有任何後勤保障,我在A點等你們,出發。”
駱鵬程,杜威,丁長河,徐勇上了同一架飛機。
“媽的,有這麼玩的嗎”杜威說。
“行了,比我在委內瑞拉簡單多了。”徐勇說。
“對了。”駱鵬程說,“我們還是研究以下行動方案吧。”
丁長河也冒了一句,“你們帶指北針了嗎?”
“我靠。”杜威說。“你不會吧?”
“我真沒有帶,出門太急了。”丁長河急了“怎麼辦?”
“沒事。”駱鵬程說,“我建議,我們以小組為單位。”
“很好。”徐勇說,“我們四個人為一個小組,同意的舉手。”
四個人都舉起了右手。
直升機傳出了索降準備的指令,除了徐勇,都很不自然,丁長河都哆嗦了。
“弟兄們,”徐勇說,“沒有索降過吧,沒事,跟障礙場的攀登繩一樣。”
駱鵬程和杜威到自信了很多,可丁長河更緊張了。
機艙門開啟了。
“駱鵬程,先下。”徐勇說。
駱鵬程下了,緊跟著就是杜威,輪到丁長河了,他抓著繩子,閉著眼睛,怎麼也不敢邁出自己的腳步,
“你孃的。”徐勇急了,“你下呀。”
丁長河還是不撒手,直搖頭。
“你抓緊了嗎?”徐勇問。
丁長河點頭示意。
徐勇飛起就是一腳,丁長河一下子就被踹出了機艙,順著繩子滑了下去,到地上就是一個狗啃泥,站起來就樂了。
“我下來了。”丁長河說,“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徐勇就站在他後面。
“你那點出息。”徐勇不滿的說。“人員裝備齊了沒有。”
“齊了,”三個人回答道。
“出發”徐勇說
二十三
二十三
“娘呀。”杜威拿著工兵鍬,在前面開路,“這他媽的還有路嗎?”
四人一行,已經進入了B區腹地,雜草灌木叢生,根本沒有路,只能保持著方向,憑著感覺前進,穿過了一片灌木林,他們來到一個很小的開闊地,天已經黑了,徐勇就安排就地紮營,四人合力支起了一頂小帳篷,算是把家給安了,駱鵬程,杜威,丁長河就作了下來。但徐勇沒有。
“我們的期限是多久?”徐勇看著坐著的兄弟說。
“一週。”駱鵬程說著就起身了。
“你幹嘛?”杜威拉了他一把。
“靠。”駱鵬程衝著杜威說,“你聽不懂呀,可以一週不睡,不能一週不吃。”
杜威和丁長河跳了起來。
“你不說,我還忘了。”丁長河說,“說了,我還真有點餓了。”
“丁長河,你留下看官營地。”徐勇說,“他沒有指北針,其他人各自為戰。’
“可是我們不會呀?”杜威搶著說。
“你們他媽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