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闆到底什麼意思。
蔣老闆又說:王阿土,就憑你敢衝進去揍那老頭,老子我就佩服你!MD,像你這種人才是真的漢子。5000塊錢算個屁,只要賣出一臺儀器,不就賺回來了?
我大為感動,心中竟是一陣熱乎,連聲道:老闆,我王阿土今天把話擱這裡了,這個月我發誓把那臺德國儀器賣掉。
蔣老闆站了起來:好,像個男人。小楊,去買瓶酒來,我們今天要痛快喝一下。
……
從公司回來後,我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間倒頭就睡。等到醒來一看,乖乖,本來略顯狹小的房間更是小了,原來是芳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搬過來了。
芳見我醒了後,非常高興:從今天起到我找到新住址,我都要睡在這裡了。
我一聽大喜,兩隻手搓了起來,就要向芳撲過去。芳一手攔住:你起來了更好,我下面還有一張鋼絲床正等著你幫我搬呢。
我頓時洩了氣,芳不高興:怎麼,你不喜歡啊,那我搬出去和別人住好了。
我連忙賠不是:別,別,我怎麼捨得呢……
忙乎了半天,總算把芳的東西全都整理好了,看著小屋忽然被擠的滿滿的,芳又歡快的在一旁洗衣服,我忽然有種滿足的幸福感。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談起了以後的事情,我講了蔣老闆的話,談起了他這個人,讓芳很是佩服,說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幹。我自然十萬分的答應,把頭點的跟啄米小雞一樣。芳也已經從電臺辭職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她跟我談起早上的時候給幾個朋友打了下電話,其中有一個在浙江衛視工作的朋友跟她說電視臺里正在招聘,讓芳去試一下。這個電視臺的招聘考試可比廣播臺的要求更高,不但長相,聲音要萬眾挑一,而且臨場應變能力,口頭表達能力,壓力承受能力也要遠遠高於常人。
但是我對芳很有信心,假如芳能夠進入電臺,那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夠成為主持人呢?
芳對自己的其他方面也蠻有信心,只是對英語會話很是擔心。這個英語一直以來也是我深惡痛絕的東西,MD,好好一箇中國人幹嗎花那麼大力氣去學外語?除非你是做翻譯或者涉外科研和貿易,普通人一輩子能碰到說英語的機會相當於零。現在的人,連自己的母語都沒學好,卻捨本逐末的去學英語,難怪現在國人是越來越“酷”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說話,所以只好沉默。
還有,社會上的一些英語培訓機構在推廣英語方面也也起到了助紂為虐的切實作用。什麼野獸英語,新西方英語,TNND,一個比一個聲勢浩大,巴不得所有中國人把漢語給丟掉,去學那種賊難看的蚯蚓文。
牢騷發了一大堆,擺在眼前的現實卻是芳如果要進入浙江衛視,肯定要過英語口語這一關。所以芳馬上下了搬入我家的第一個命令,我的電腦全天候24小時歸她無條件使用,她要在電腦上訓練口語——她從來不相信外面的培訓機構,而且,我們口袋中也沒剩下多少錢了。
我當然完全答應芳的要求,再怎麼說,她也是為了我才從那麼多人羨慕的單位裡辭職,現在的我,除了對她有愛之外,更多了一份愧疚。我也痛下決定,以後一定要少玩電腦遊戲,多看看書充實自己。
晚飯之後,我和芳看了部電影就睡覺了。我睡芳的鋼絲床,芳睡我的大木床上,因為芳說過,近來準備考試的這些日子中,她不希望有任何破壞她原來生活的事情發生,當然也包括那種事。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但是我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這畢竟關係到我們的將來啊。
但是,今天晚上我卻失眠了,一想到房間裡只穿著小內衣和小內褲的芳,我就心煩意亂起來。我屏住了呼吸,想讓自己儘快休克昏迷過去,卻發現,這樣一來反而把芳輕輕呼吸的聲音聽的更加真切。
我站了起來,去倒了杯水,其實我明白自己只是為了看看睡夢中芳的一個藉口。匆匆喝完了水,我就躡手躡腳的走向芳,看著她捲縮著的身子,在夜色撫摸下顯得玲瓏剔透,貞潔無暇,我的口水都快流成了瀑布。芳的身體簡直就是那塊和氏寶玉,只是她比那塊寶玉更多了一種生命的氣息,更能挑撥男人的慾望。她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是一種召喚,讓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摸向了她。
不,不!我忽然告誡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禽獸了。
但是我轉念一想:人本來就是禽獸啊!
我被自己感動的淚花四濺,那雙原本停下來的手繼續向著芳的身體摸去。
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