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聽了汪洋的建議,準備把主意打在那個省委書記的身上。誒?對了!馨月,要是讓你上了那個省委書記的身,你能上的去嗎?”我突然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見我這麼問,張馨月搖了搖頭道:“我倒是想幫你,可是我修為低劣,就算能上了他的身,那我也會耗費大量的鬼氣,在他的身體上停留不了幾秒的。”
聽到張馨月的回答之後,我略微有些失望。也就在我失望的時候,小木屋的門被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了一個人。
“誰說只能停留個幾秒的?有我在,我就能讓你安安穩穩的上了人家的身,而且是一停留就是三天!”
推門而入的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殷老六。
見殷老六突然出現,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張馨月猛的向我身後飄了過去,像是很怕他一樣。
見張馨月好像很怕他,殷老六笑呵呵的衝著張馨月說道:“你躲什麼躲?別以為我看不到你。再說了,你曾經還幫過我呢!咱們倆是打過交道的。”
聽殷老六這麼一說,張馨月身子一抖,跟著回道:“我就知道我修為低劣,是躲不過你那開了光的眼睛的。”
聽他們的對話,我就覺的很奇怪。我記得殷老六可不是第一次說張馨月幫過他了,可是張馨月什麼時候幫過他呢?我本打算想問問他這樣的一個問題,不過想想也就算了,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兒,我知不知道又能怎麼樣。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殷老六又對著張馨月問了起來:“我說鬼丫頭,你怎麼老躲著我啊?好像是很害怕我一樣呢?”
聽殷老六這麼一問,張馨月身子更是劇烈的一抖,而後對著他回道:“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像你這樣會玄學的人對於我們這些鬼來說,都很可怕。。。。。。”
聽張馨月這麼回答,殷老六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別怕別怕!我這個糟老頭沒什麼可怕的,會玄學又不能對你這個小女鬼怎麼樣!怎麼?我剛才在外面就聽到你倆議論什麼上省委書記的身的事兒?”
聽殷老六對我們問起了這個事兒,我就直言不諱道:“是在說這麼個事兒,我是想讓張馨月幫我,不過她說她的修為低劣,恐怕不能勝任。”
聽到我這話,殷老六捋了把鬍子道:“她當然不能勝任,鬼想要上人的身,那可是要有一定的鬼修根基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的,一個上不好,就是魂飛魄散消散無形。而且就算是上了身之後,也需要有強大的鬼氣作為後盾控制著自己的身體。”
“你這麼瞭解?”我有些好奇的盯著殷老六看。
“哈哈哈!我當然瞭解,我常年跟死人打交道,跟鬼物打交道,見過無數上了別人的身折磨控制別人的小鬼,所以對鬼上身的諸般事情還是很通曉的。”殷老六沖著我回道。
聽殷老六這麼說,我是更覺的張馨月沒譜了,於是我又問道:“那你剛才在進來的時候怎麼說她能停留三天,這又是什麼意思?”
見我這麼問,殷老六回道:“有我在,只要鬼丫頭上了省委書記的身,然後我在一旁輔助,再給那個省委書記戴上這個!”
說著,殷老六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塊黑乎乎的石頭,石頭看上去挺滑潤的,就跟一塊玉石一般。看著這塊黑乎乎的黑色玉石,我對著殷老六問道:“這個是什麼?”
殷老六捋著鬍子,驕傲的對我說道:“這叫陰石,是極陰之地才能產出的產物,有了這塊石頭戴在省委書記的身上,從石頭裡傳來的源源不斷的陰氣完全可以恢復在她上身了之後所耗費的鬼氣。”
“這麼好?”
聽殷老六這麼一說,我為之一喜,於是我趕忙動手抓了過去。
可是這個黑乎乎的東西一入了我的手,就冰的我趕緊丟掉了這塊破石頭
“靠!殷爺爺,這是個什麼破東西?怎麼那麼冰?跟個冰坨似的!”
見我將這陰石直接丟在了地上,殷老六彎下了腰撿了起來,然後美滋滋的對我說道:“你真是不識寶,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說丟就丟呢?”
說著話,殷老六就將這塊所謂的陰石放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又對著我和張馨月說道:“有這塊陰石給鬼丫頭輸送源源不斷的陰氣,在他身上停留個三天那完全不是問題,再加上我輔以一些匯聚陰氣的符籙,我相信這完全都不是問題。”
聽殷老六這麼一說,我回頭看了張馨月一眼。直到張馨月肯定的點了點頭,一瞬間,我自信心十足!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