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他在核武器的削減方面提出了設想。
沒錯,一個設想就值諾貝爾和平獎。
如此說來,那本朝歷任長者都應該獲獎,因為他們沒有讓十幾億天朝人民給世界人民的添麻煩。
當二牛說出這番自己的觀點之後,杜少和威少都為二牛鼓起了掌,不得不說,在雄辯方面,卡夫*阮確實有天賦。
聊天這種事情,從來就是沒有方向的。
說了半天別人的事情,話題又漸漸回到自己身上。
“為什麼別人後天都能休假了,我們卻還要比賽?”威少笑著抱怨道。
阮二牛斜著眼說道:“1月20日是你們米國人的‘馬丁*路德*金日’,和我們國際球員可沒有關係。”
杜蘭特則說道:“還是不要休息的好,因為只有兩種情況我們可能休息:要麼受傷,要麼被禁賽。”
威少悄悄說道:“雖然我很感謝馬丁*路德*金給米國人民帶來了一天假期,但我對他本人並不感冒,對了,我們現在不就正在馬丁*路德*金的老巢嗎?”
在歷史學方面,杜蘭特絕逼是個學渣,威少不方便說話,那麼解釋工作就只好由二牛這個,同樣出身歷史系的童鞋來說了。
一般情況下,天朝人民對於馬丁*路德*金的印象,無非是黑人運動領袖以及他著名的y演講《i…have…a…dream》。
而對米國稍有了解的留學生和旅遊者,則更熟悉米國的法定國家假日“馬丁路德金日”,還有不少米國城市都能看到的以馬丁*路德*金為名的街道和馬路。
作為米國曆史上,僅有的三個以人命名的法定國家假日之一(另兩個分別是哥倫布和華盛頓),馬丁*路德*金這位被暗殺的民權領袖的歷史地位,似乎早已被定格在光輝偉大的一面。
然而,真實的歷史上,這位馬丁*路德*金真有這麼偉岸嗎?
答案極有可能是否定的。
事實上,馬丁*路德*金的私德的確有虧,作為一個牧師,他**、**;作為一個博士,他抄襲、剽竊,這在米國同樣不是什麼機密。
回到歷史的原本景象中,在二戰之後民族解放的大背景下,米國南方黑人越來越不能忍受長期的“種族隔離”制度,於是,民權運動風起雲湧。
1955年,黑人婦女rosa…parks因為佔用公車的“白人專座”而被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