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的諾言》在某種意義上對你來說是個新的方向,”黛布拉說,“你不這樣認為嗎?”
“某種意義上我想它是,”我承認這點,同時在想,如果我告訴黛布拉我新方向的小說幾乎是在十二年前寫成的,她會作何反應。
“它有……我不知道怎麼說……某種成熟性。”
“謝謝。”
“邁克?我想電話還通著的吧。你的聲音很模糊。”
我的聲音確實很模糊。我正咬著手掌的邊緣,以免自己放聲大笑。現在,我小心地把手從嘴裡拿出來並檢視咬出來的牙印。“好點了嗎?”
“是的,好很多。那麼,新的一部小說是講什麼的?給我點線索好嗎?”
“你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夥計。”
黛布拉笑了。“‘你必須閱讀整本書來找出答案,約瑟芬’,”她說,“對嗎?”
“是的,夫人。”
“好吧,接著寫吧。你普特南的朋友們對你創作升級的方式感到興奮。”
我說了再見,掛掉電話,然後狂笑了大約十分鐘。一直笑到我哭起來。但是,那就是我。總是把創作帶到一個新臺階。
在這段時期,我也同意接受《新聞週刊》一位作者的電話採訪,他正在為《新美國哥特小說》(不管那是什麼,反正不是能賣掉幾本雜誌的短語)整理一篇稿子,我還坐下來接受了《出版人週刊》的採訪,這本雜誌剛好在《海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