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搖了搖頭。
“很莊嚴,也很寬鬆,為的是行走不見身體的搖擺,不會損其莊重,”他伸手從側面插進手去,幾下摸到了牧夜的腰帶,笑了,
“其實,也有別的用處……”
“別!”牧夜一把按住他在自己外袍下的手驚訝的低叫一聲,“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書房!”
“書房又怎麼樣,”某王一副這裡都是我的地盤的無恥神情低頭恨親了一下自己愛人的嘴,還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來,
“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王位上我也不在乎!你就,當成這是練習吧……”
牧夜被某人的無恥給震驚了。來不及考慮中裡是審議公文的神聖之地,只來得及考慮到……
“外面有人……”
白啟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只恨不能讓所有人都看見你是我一個人的,免得那些那裡冒出來的什麼東西有覬覦我的人!”
牧夜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怎麼老是一點也搞不清楚呢?除了你,誰會喜歡我不成?”
白啟心想你這人也太沒自覺了,僅憑外貌就喜歡上一個人的,壓根就是最無能的色狼!
“容貌會褪色,德行才有馨香,”白啟低頭輕咬一下他的鼻尖,“相信我,和你接觸過的人,沒有不想替換了我的位置在這裡壓住你的,只是他們想死也不能罷了!”
牧夜你不知道,你初初看上去並不出色,但是認識你之後,就會發現你整個人都在發光!
正直、嚴謹、溫和謙遜又可靠,是女子最佳的託付終身物件,只可惜自己早早發現這個人的光芒,全部佔為己有了,否則,他怕是隻有站得遠遠的看他兒孫繞膝了!
男人麼……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強悍的人?牧夜那三品武將豈是白來的?那份強悍足夠讓男人舔嘴角了!
那是最隱晦的慾望,可能有人一輩子也不會覺察,直到遇見那麼一個人──像是那個孔雀。
對,他能看出來!別以為他是瞎子!
那個人是拿什麼眼光看牧夜的,他看得出來!
那是貪婪的欲情,將他按在身下享受征服的快感!
不過啊,也晚了,嘿嘿,這個人,已經是他的了!
雖然,自己不是第一個得到他的人──每想到這一點,簡直讓他痛不欲生!
只怪牧夜太過重感情,否則自己非殺了這三個家夥不刻!
不過那可能就會再碰不到牧夜了,他……也只好忍了!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恨,手下也就沒了輕重,那腰帶系法翻覆,很難一下就解開,他焦躁起來,乾脆兩手抓住那布料,用力一撕,硬生生將他的褲子給撕開!
牧夜下一時的捂住嘴角,要不他就喊出來了!
他看得見,這個人的眼睛裡有闇火流動,情緒正激動,自己要是一點不對引了人來,恐怕這個人絲毫不在乎給別人看活春宮!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人看護自己看護得緊,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一點就是了……
但是那也不代表他不在乎好嗎?!
白啟抬頭,看到了捂住嘴的某人,笑的邪佞,只想聽他叫出來,於是也不管別人,幾下將那多餘的布料都撕扯個乾淨丟到一邊去。
牧夜瞪大了眼睛,見那人將帕子掏出來,送到他的嘴邊,“不想引人來,自己咬住,別試圖說服我,我忍不住!”
看來是逃不了了……牧夜無奈的在心裡翻個白眼,乖乖張開嘴巴,含住了嘴邊的帕子。
這般乖順的牧夜並沒有讓白啟覺得好受多少,這覺得邪火更旺──在烏木的書桌上,自己愛的人穿著宮服……
上身還公整的穿著宮服,下身初初看不出端倪,他卻知道這個人其實下身什麼也沒有了,就靠著這寬大的外袍遮掩著。
他覺得自己硬的速度快得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看著嘴裡含著帕子決定乖乖配合的牧夜覺得心情大好,於是絕對先給他一點甜頭,再看他在自己身下忘情扭動也不錯,於是他將繡著祥雲的前擺掀了起來,塞進他的嘴裡,“咬著。”
牧夜覺得自己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現在居然咬著自己的前擺,讓自己門戶大開──他下身現在什麼也沒有!
在這巨大的空間裡,應該是覺得冷的,牧夜可以感覺到自己腿上已經起了一片片雞皮疙瘩,但是偏偏最沒遮掩的地方熱辣辣的。
那個人只是將他的腿架在那精瘦的腰上,也不動,就那麼看著,似乎在品賞什麼物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