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鎖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如果那樣……那樣能讓你不、不這副表情的話……
牧夜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那麼,就把我鎖起來吧!
我不介意,變成你一個人的!
我怎麼總覺得你有點不正常?!白啟難以置信的將人緊緊抱住,你不能這麼縱容我,你會後悔的!
牧夜所做的,只是更加緊的抱回去。
不是縱容,而是寵愛。
白啟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好還是該哭好!
結果他選擇將自己更深的送進他的身體裡。
我會成了今天的樣子,都是你的錯!
牧夜一邊喘息一邊得意的咧開了嘴角。
他回答的無比自豪和響亮──
我寵的,怎麼了!
一直以來起床什麼的對於牧夜來說不是什麼問題──要知道身為一個武將,早起鍛鍊是再正常不過的。
但是今天臉白啟這個比較愛賴床的人都起來了,他卻還抓著被子不肯放手。
這原因很簡單──他不想去上朝去見那些人!他可不想被白啟以王妃的身份介紹出去!
白啟怎麼會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但是也沒強求,總共過來叫了他兩次,都被他糊弄過去了,就是不起!
彎弦有些著急──她知道這事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本來應該是光明正大的王妃這麼一拖到活脫脫快成了糊弄的藉口。
……不過,找個男人當王妃,怎麼看也就是敷衍吧!
不過敷衍就敷衍,現在看不出來,牧夜可是有了後裔的孩子他娘,十個月一到,由不得你說廢話了!
白啟要是說就是他的孩子,就算有一百個老頭兒也不頂用!
這事吧,怎麼說也得有個底氣十足的主兒來才比較好,但是牧夜你說你做什麼不敢見人了?!
彎弦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掀被子的衝動了──前提是跟前不站著一個白啟的話。
彎弦著急的看看依舊在那裡慢吞吞喝茶、一點也不急的白啟,頓時生出來一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感覺!
白啟最後慢悠悠的放下杯子,衝著急得轉圈圈的彎弦揮揮手,“開門去。”
彎弦莫名其妙的去開門了,把頭蒙在被子裡裝死的牧夜忽然升起來一種不詳的預感!
結果他還沒來得及吧頭抬起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覺得自己一下離開了床!
白啟將他兩人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直接就往門口走!
牧夜下的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大叫起來:‘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白啟面無表情又理所當然的看著他:“上朝去啊!這樣抱你去去我也不介意的。”
“我介意!”問題是我介意啊!我才不要被你這麼抱著去啊!!
牧夜終於意識到一件事情──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這家夥絕對不介意吧自己就這麼連著被子一起抱去!
但是問題他介意!
他嚴肅的抬起眉頭:“真的非去不可嗎?”
白啟瞥他一眼:“你覺得我會無聊的開這種玩笑嗎?”
牧夜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我們走吧,不早了。”
“放我下來!”牧夜掙扎起來:“我才不要這麼去!放我下來!我會去得,給我衣服!”
白啟略微遺憾的忽略彎弦臉上明顯的鬆了口氣的表情,半心半意道:“就這麼去也可以啊,我真的不介意。”
牧夜白了他一眼──他寧肯去穿那複雜的幾乎不能走動的衣服,也不要被裹在被子裡抱過去!
在經過一系列幾乎和儀式相比的穿衣過程後,牧夜終於被包裹在九層重衣裡,彆扭的動了動沈重的胳膊,心想估計要真遇上刺殺的話,這衣服完全就可以當盔甲用了。
那些金線刺繡,扎的脖子不舒服,到時都是一動叮噹響的裝飾,卻還要不能亂響──這是一種懲罰還是一種鍛鍊?
看著穿著那些累贅依舊風姿端莊的白啟,牧夜頓時心生敬意──原來做王什麼的,都是技術活啊!
白啟好笑的看看不知道胡思亂想什麼的牧夜,抿著嘴角為他整理一下袖子:“為難你了,你要是後悔,現在還可以換成被子。”
☆、(10鮮幣)男妃
牧夜不敢再拖延,趕在白啟前面出了門,落荒而逃的背影配上大義凜然為國捐軀的表情怎麼也覺得可愛到不行,白啟終於沒繃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