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跑了,她顧不上關門,就這麼跑掉了。
她忽然覺得想會到那個人的身邊,想回去想見你!
全身上下都在那樣的嘶吼著!
一見鍾情算什麼!
她想吼回去,想頂回去,想告訴那個洋洋自得的家夥,一見鍾情算什麼!
夜鶯,她會告訴她的,一個字也不落的告訴她。
一見鍾情算什麼!
她明明,明明在夢裡,就已經愛上這個人了啊!
比起來,一見鍾情又算什麼!
她怎麼會害怕重新愛上這樣一個人呢!
“真是傻瓜啊……”牧夜關起門來,輕輕嘆息了一聲,“不過,一點也不讓人討厭就是了……”
因為,總是一個直爽的人,對於自己的感情,自從放開了,就懶得隱藏。
作為牧夜的一部分,真是一點也討厭不起來啊!
真是一點也……
“……吵死了……”
牧夜放在門上的手忽然就握緊了,緊到門口都開始作響!
那個聲音……
他覺得自己忽然變成了石頭,就連轉頭這麼個簡單的動作也很難完成,就像一不小心,就會把什麼都毀了一樣!
他醒來的,還是有些早到,出乎自己的意料了──他不確定自己真的最好心理準備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總是需要面對的,於是他深呼吸一下,還是堅定的轉了過去。
那個人已經斜斜的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眼睛不錯的盯著他,似乎在那雙眼睛裡的自己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僵硬的微笑。
他下意識的伸手揉揉自己的嘴角,看了看窗戶外面美麗的夕陽,忽然想起來有人說,只有足夠的雲翳,才能形成一個夠美麗的夕陽。
今天這麼美麗的夕陽……
算了,雖然你沒有趕上那晴朗得讓人想哭的天空,卻也看到了如此美麗的夕陽,也算不吃虧。
想著,自己也覺得嘴角的線條柔和下來。
那僵硬的咒語也化解了,他又成了如常的牧夜,於是走過去,自若的倒下茶,送到他的嘴邊,
“一定口渴了,先喝點。”
白啟很聽話的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小小的打了個嗝,然後眨眨眼睛,看著他。
……要說了,要問了。
他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才發覺自己依舊緊張的要死!
就算明明知道,也依舊緊張的要死,似乎生死就攸關一線了!
那薄薄的、略微顯得乾燥的粉色的嘴唇張開,又合上。
又張開合上。
如此幾下,不過幾下。
他卻覺得自己幾乎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應是下意識的,拒絕去聽明白。
所以等他明白過來這個人在說什麼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小會了。
他又眨眨眼睛,你說什麼?
因該,是他聽錯,否則為什麼自己會聽到……
白啟很不耐煩的呼吸一下,眼睛裡一副“這個人是不是腦筋有問題”的表請,幾乎是以施捨的姿態又重複了一次,
“你是不是牧夜?”
“唉?!”
他毫無形象的大叫了起來,把床上的人震得有些不舒服,抬起手來孩子氣的揉揉耳朵。
冷靜,冷靜一下!
他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手裡傻乎乎的杯子丟一邊去,然後放緩了聲音問,“你不認識牧夜的話,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白啟似乎也很心煩意亂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醒來看到胳膊上有字,是我自己刺得,所以我要趕緊找到牧夜,立刻馬上!
說了這麼多廢話,牧夜在哪裡?快點找他來!”
牧夜有些為難或者說難為情的抓抓自己的頭髮,第一次覺得自己名字不好意思說出口,斟酌了一下似乎“在下就是牧夜”似乎不太合適這樣的場合,於是也只好乾咳一聲,
“那個,我就是牧夜……”
白啟聽了這話,眼犀利的眼神立刻就在他身上颳了好幾次,微微覺得有些刺痛。
他想了想,“那個,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找些人來證明一下……”
作家的話:
感謝WIND55大人的禮物,話說,大人的名字看的L07好涼快啊
☆、(9鮮幣)我最相信的你
“不必了,”白啟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證明,而是伸手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