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弄得僵硬。
“跟我裝什麼,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真白做兄弟了,”他想了想,放下酒葫蘆,“你若是多弄些酒來孝敬我,也不是不可能。”
“給你點顏色你倒真敢開染坊!”陸瞑哼了一聲,最後還是湊過來,“說來聽聽……”
作家的話:
具體對修仙沒有研究 不合邏輯的地方請見諒哦
☆、緣生緣滅,該見則見
牧夜哈哈大笑,心想你個呆頭小子,素娥若不是對你有些意思,成天的過來和我說什麼廢話!不過是妹有情郎不知罷了。
想他這兄弟也是數得上的俊俏人,少年風流,加上又被看中,假以時日也是前途無量,素娥那樣聰慧的女子,自然看得上他也不奇怪,只是這呆頭太過害羞。
他這也不客氣,拿過酒葫蘆有一口喝光,對著陸瞑的耳朵如此這般的說了一段,聽得人若有所思,知道素娥託自己辦的事成了,準備回素娥那個報告一下情況,順便把這月老酒拿上,回自己屋子裡樂呵樂呵呢!
哎,郎有情妹有意,他也樂得當陣東風,搭搭紅線換幾頓酒,把自己朋友撮合一下,有什麼不好的!
牧夜打個呼哨,一匹黑得發亮的馬從林子深處躥出來──偏偏四蹄火一樣紅,如同燒著一般──來到他身邊親暱的頂頂他的頭。
“炎靄,吃飽了我們就回去罷!”他拍拍自己的愛馬,翻身上去,那馬似有靈性一般,嘶鳴一聲,就四蹄騰空,飛了起來!
他略微酒醉,縱著炎靄飛到稍微高些的地方,吹吹風也清醒一些,算來下午也無事可做,乾脆不管它,由著炎靄帶著自己到處遊蕩,自己倒在馬背上,合起眼睛打算小眯一會。
素娥是天帝宮裡司膳的,品級不低,許了自己一瓶上好的瓊花白露酒,雖不見得名貴,卻也窖藏多年,回頭拿上天河裡釣幾條天星魚一燉,滋味自然不錯。
別看他是武將,也喜歡自己整些吃的,吃來總是合自己的胃……
正這麼漫無邊際的想著呢,忽然就聽見炎靄一聲長嘶,然後就猛得向左側滑去!
他和自己的馬默契非常,早一手抓住韁繩一拉,就將自己扶穩了,正擦著一道勁風而過!
他本就不是十分醉,就那一下,已經嗅到一股妖氣,立刻縱著炎靄轉了一圈,和那團黑色的妖風再一擦而過!
註定他要先處理了這野心太大的妖精才能去討酒了──心裡一遺憾,多少讓他火起,手一背,將自己的斬馬刀召來!
這刀五尺三寸,通體烏黑,看著連個利刃都沒有,渾然一塊生鐵條多個手柄一般,幾乎到他肩膀那麼長,看來臃亢無比,沒什麼殺傷力,那妖也不曾放在眼裡,只是想著將此人吞下好修煉內丹,也就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
他也不閃也不躲,就漫不經心的提著棍子一樣的刀橫在那裡──炎靄早是習慣了,也不動一下。
一人一馬在藍天雲上一立,看著雕像一般,沒有威脅。
那妖大喜,心道今天可碰上個嚇呆的,雖然使不上力,但是多少純正,總比自己天天吸月吞陽的省力!
因為大喜,也就忽視了一件事──這人明明是武將,提得那大刀和玩具一樣,怎麼會那麼沒用!
果然,還沒等那妖風靠近,就見那人忽然握著刀衝著自己的頭就劈了過來!
一股天罡正氣刀一樣犀利!
那妖見勢不對,急忙一閃,避開刀風,卻不想護著自己的妖風被整個捲成碎渣滓!
好可怕的速度!
要不是自己多少顧慮了一下,現在怕是四肢已經少了一個!
失了妖氣保護,自然也就露出了本身──一隻白毛吊睛虎!
爪牙似純鋼煉成,白森森的!一身皮毛油亮,除了額頭,已經是通體雪白!
呵呵,正好,牧夜早就嫌床硬,少一張褥子,這下來得正好!
那虎精見這人看著自己不住打量嘴露怪笑,心知自己惹到了厲害角色,只是現在想跑已經不能,只好搏命,說不好還能撈點好處!
天上實在不是個好施展的地方,這一人一妖就這麼且打且退的朝著一處露出雲天的山頭去了。
牧夜留心一看──這山有個名頭,是叫鍾靈山,也算是仙山一座,但是因鎮壓了一條惡龍於此,故煞氣極中,那虎精倒也聰明,把自己引到這裡來,確實對自己不怎麼有利,還沒落地上呢,就覺得一股厲氣和自己的天罡之氣相沖撞,胸口似堵了千斤,就連炎靄也不安分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