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索馬利亞海域經常有海盜襲擊綁架船員。我猜他們在索馬利亞的可能性更大,而且索馬利亞最近政府軍和極端宗教組織正打的不可開交,也能給他們可乘之機。”
毒牙突然來了一句:“這個可不可能是他故意扔出來的煙霧彈,來迷惑我們視線,浪費我們時間的呢?”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各抒己見。
綜合了隊友的意見,酋長的朱玉商量了幾分鐘制定了比較保守的行動方案。酋長帶著蝰蛇、大黑、小黑、阿瑞斯、金蠍、雪豹、大鍾、隊醫去索馬利亞的叢裡中分頭偵察。朱玉帶著工兵、肥貓、毒牙、Sofia、駱駝、鐵人、棕熊、小馬,小芸去埃厄交界的地方偵察。無論那一隊發現實驗室,都要等另一隊人匯合過來才行動。所有人當下收拾裝備,當天就出發了。
坐在“戰鬥爪II”上閉目養神的工兵聽到肥貓在旁邊嘀咕:“貓爺我又回來了!”
第十四章 故地重遊遇故敵 殺賊殺王箭在即
如果沒有血腥氣讓你無法呼吸,沒有子彈在你頭頂上尖叫著飛過,沒有慘叫聲在你耳邊迴盪,沒有爆炸震得你頭暈趴在地上看著對方的彈著點離你越來越近的話,叢林還算是個好地方。最起碼有盛開的鮮花對著太陽在微笑,有各種不知名的鳥在唱著人類無法聽懂的歌;要不是有蚊子和蛇出沒就太完美了,但這就是生活;只要你笑著去面對,其實缺憾也是一種美。
9名鬥犬的成員在賽夫營地幾公里外的山上已經潛伏3天了,但是始終無法判斷實驗室到底在不在這裡。朱玉正在考慮組織一次深入偵察,端著高倍望遠鏡遠遠地在看地形。
其它人也在觀察,不過在都饒有興趣地看營地旁邊射擊訓練。空空的場地上一溜趴著幾十個拿著AK瞄準 靶子的黑人。空地邊上樹蔭下有兩個教官模樣的白人在喝啤酒,只見其中一個打了下手勢。營地裡就有人推來了消防用的高壓水泵和水箱,有幾個黑人抬著成桶的什麼東西倒在水箱裡面,遠遠的也看不清是什麼。
“他們搞什麼鬼?”小芸好奇地問大夥。
“他們在選拔狙擊手”話不是很多的鐵人做了簡短的回答。
“狙擊手還要負責滅火麼?”
“他們在測這些人的忍耐力,沒猜錯的話倒在水箱裡的是人或動物的排洩物。再加點水給那些趴在地上的來點‘人造雨’,真老套!沒創意!”像是在證明鐵人的話似的,幾個人端著水龍頭對著可憐的受訓人員上方像機槍掃射樣開始噴水。馬上受訓者中就有受不了開始嘔吐的,嘔吐的則被帶離訓練場所。其它受訓的咬著拼命忍著吐意,這個時候嘔吐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幸福;看得朱玉等人也跟著陣陣的反胃。
“還好我不是狙擊手,真噁心,你們也受過這種訓練麼?”小芸對駱駝和鐵人發問。
“小美人兒,這不是訓練,不可能這幾十號人都是狙擊手的,這只是一個選拔考試。算不了什麼的!”駱駝的話間接告訴小芸他們所受的訓練比這個還……
朱玉和Sofia交換了個眼神,心裡都在想:“看來上次那場消滅黑曼巴的戰鬥給賽夫留下了深刻印象,瘋了似的準備新的狙擊手!” 工兵則在想當年在偵察連的時候被教官逼著在汙水坑裡吃飯的情景,和現在這些人多少有些類似。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上次黑曼巴小隊的全軍覆滅促使賽夫下決心訓練新的狙擊手。於是他重金從哥倫比亞請了兩個教官來幫自己選拔和訓練新人,這兩個教官一個叫託雷多,綽號“長劍”;另一個叫拉法第,綽號叫“駑”。兩個人都是組織的成員,參加了一系列的針對哥倫比亞政府的恐怖活動。組織的前身是哥倫比亞公眾聯盟,因為1970年競選對手保守黨在大選中舞弊。公眾聯盟憤然組織武裝力量予以反抗,但誰知事與意違,30幾年下來居然發展成了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這怕是當初組織者貝德曼作夢也想不到的結局。但是的成員可敬又可悲地在堅持戰鬥,而且堅信自己的所做所為都是為了自由和*,如託雷多的綽號,就是來自以南美獨立之父西蒙。波利瓦爾命名的波利瓦爾之劍,是為自由而戰的象徵。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並不是槍炮,也不是導彈炸彈或原子彈,而是無恥政客和所謂的“政治家”勾勒出來的“美好的未來”。為了這些所謂的“信念”,人類可以悍然發動戰爭,可以殘忍地把屠刀指殺自己同胞甚至是親人,甚至可能毀滅這個世界。從這個角度上講,人類是大自然中最愚蠢的一種生物。)
突然,大家都在望遠鏡裡看到教官喊了句命令,口型上看是“FIRE”。接著趴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