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補回來般,接連不斷的進攻。
到最後,斐羽生連喊累都喊不動了,趴在床上裝死。剛好,這個姿勢正適合伊德格拉把他翅膀拿來玩,啃咬著翅膀與背部連結的部位,這翼族最為敏感的地方不亞於被愛撫下體的感覺,惹來斐羽生的呻吟喘息。
難怪有人說龍的逆鱗碰不得,翼族的翅膀摸不得,不知情的人沒感覺,但是翼族連結翅膀處的三角形蝴蝶骨旁邊可是有大量的神經,且這部位脆弱,更是敏感,被人摸了就像被人非禮了一樣,誰也受不了。
「嗚嗯……」感覺伊德格拉正舔著自己的背,一雙大掌摩娑著敏感的面板,惹來斐羽生一陣陣情不自禁的呻吟,舒服的都在發抖了。翅膀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下隨他怎麼折怎麼擺弄,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串燒小鳥。
「啊……」感覺到他的肉棒又一次的捅了近來,斐羽生腦袋昏沉的想,還真變成了串燒小鳥了……t
伊德格拉倒是特別喜愛他這雙白色的大翅膀,能夠這樣隨意褻玩這潔白的羽翼者,也只有翼人打從心底認可的伴侶,就連父母也不能這麼親近。這個想法讓伊德格拉的自尊心跟佔有慾有了極大的滿足。
「羽生,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包括這雙翅膀,能碰的人只有我,知道嗎?」伊德格拉在斐羽生耳邊這麼說。斐羽生迷迷糊糊的點頭,小雌穴被捅了一下又回神過來,問:「那復健怎麼辦?總要有人幫我……」
「我來。」伊德格拉說著,大掌順著白色羽毛,勾起了一些放在嘴邊親吻,然後變成曖昧的舔拭。
「你平時忙於軍部,哪有時間?」伊德格拉自己不動了,斐羽生更是懶的動,就算他們的下面還連在一起,斐羽生也沒那個精力去做什麼擺腰的動作,前一個小時都在做,累的他夠嗆了。
伊德格拉扶著斐羽生的腰,溫存般的只是輕輕抽動,一邊回答他:「這次事情結束後,軍部最少會放我一個大假,本來這次的任務會拖很久,多虧你才能這麼快解決。」
「別提了,這狗屎運我要能的話還真不想踩上。」斐羽生搖搖手,這次的事情已經把他煩夠了,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樂器他真不信自己弄不到手。
兩人又是奮鬥了一陣子,直到天快亮,斐羽生才半夢半醒的被伊德格拉抱到浴室簡單的沖洗一下,窩上換新了的床單後,斐羽生就把一切煩惱拋到腦後去,很快的就進入熟睡中。
伊德格拉把自己打理乾淨,從浴室走出來時,就看到他的白羽天使以經睡的打呼,忍不住心裡一暖,滿足的感覺充斥著全身,得意自己終於把愛人拐上床,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幸福的?
羽生的身邊,伊德格拉一把將斐羽生拉進懷中,雙手抱著他,兩人四條腿互相交纏著,肌膚貼近著彼此,氣息融合在一起,然後再也分不開。
「痛……痛痛痛!」斐羽生失聲慘叫,整個人趴在桌面上,動也動不得。
「你們真的是……」吉爾沒好氣的幫斐羽生抹藥,背部上全都是瘀痕,一片青青紫紫的,尤其是與翅膀連結的位置,不說沒有羽毛的背部,就是那漲滿羽毛的翅膀下,還能看見本該是嫩白色的面板一片通紅,還有些破皮。
「你們到底怎麼玩成這樣的?我跟黑鷹也沒你們這麼誇張。」吉爾很好奇的問,斐羽生抓頭,悶悶的說:「我哪知道,伊德格拉他就愛往我這裡親咬,又捏又壓又揉,他是當我屁股長錯地方了嗎?」
被斐羽生的說法給逗的好氣又好笑,吉爾一大陀的清涼藥膏上去,刺激著破皮的地方,痛的斐羽生又在嚎。「你們以後也剋制一點,這下翅膀又有一陣子不能進行復健了。」
斐羽生抓著自己的白色羽毛,揉著這毛茸茸的感覺,說:「反正昨天晚上都動過了,伸展量比好幾次復健加起來還要多,伊德格拉自己也說了,比以前還要柔軟,動作流暢多了。」還帶著得意的語氣,貌似當初那個拼命躲醫生的不是自己。
吉爾看他這小人得志的樣子,手下的動作毫不留情的加重,又痛的斐羽生大叫求饒。結束酷刑後,斐羽生像個軟骨動物一樣趴在床上,懶懶得什麼也不想做。並不是他不想要儘快把樂器的事情給弄好,重新開音樂班,但現在黑鷹還沒有被釋放,吉爾也很不在狀況。
因此斐羽生果斷的決定放白羽樂團一陣假期,他清楚這事情處理完畢後,就是他們新創的白羽公司開始忙碌的時後了。
這幾天他顯的很清閒,尤其與伊德格拉互相袒露心聲後,他們進入了蜜月期,而伊德格拉那隱藏了多年的野獸一面也逐漸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