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樂團是什麼,艾澄再熟悉不過,畢竟其中很多事都是伊德格拉派自己去進行的,包括在那演唱會中,擅用軍方的飛艦灑花這樣羅曼蒂克又問題多多的麻煩事。
他卻不想答應,他的孩子怎麼能混在這四個雌性之間呢?且,他有軍人的血統,就該繼續軍人的路途,不該去做這種雌性的事物。
正要開口拒絕阿特萊的請求,忽然又聽到兒子的一聲驚呼,他這一驚一咋的個性,艾澄已經十分習慣,看向自己的寶貝兒子,就聽他問:「伊德格拉少將呢?羽生這次來就是要見他的。」
這一個強而有力的直球讓艾澄一陣苦笑,這種狀況不管是誰都看得出伊德格拉少將的情況恐怕不太好,但他兒子就是個直話直說的人,艾成也習慣了。「別太擔心,以少將的實力,一定能回來的。」
這話雖是回答兒子的問題,但同時也是說給斐羽生聽的。
艾澄的狀況其實不是很好,雖然說在醫生的搶救之下沒有大礙了,但是仍然傷的很重,需要長期休息。在醫生催促之下,阿特萊跟斐羽生等人不得不離開,先回宿舍去。
但,時間又過了三天,仍然沒有任何伊格德拉少將的訊息,甚至連失蹤的第一部隊都沒有,讓斐羽生越來月焦急。
站在廚房看著遠處的醫樓,明白現在再去問艾澄准將也沒有用。最近幾天滿腦子全都是伊德格拉的事情,包括自己在小巷中最落魄的時後,是他將自己帶了出來,脫離那種可怕的日子。
他也記起伊德格拉耐心的陪著自己的日子,不管是在醫院中休養時,還是到了白天鵝之後,他都是維持的一個溫和的笑容,以及無盡的包容,還願意支援自己在這世界不是主流的音樂生涯。
許許多多,他發現自己身邊都是他的影子,斐羽生心忍不住抽痛了起來。如果伊德格拉真的遭到什麼不幸,那他一定會非常非常的悲傷……一種永遠也無法脫離的悲痛。
如果他能做什麼,他一定會去做,只要能夠幫上伊德格拉。
突然間,阿特萊衝進了廚房之中,大喊:「羽生!羽生!有伊德格拉的訊息了!」
斐羽生眼睛一亮,衝過來抓住了阿特萊,著急的問:「在哪裡!他回來了嗎?」
「沒有,根據第二小組的回報,伊德格拉少將的位置被找到了,但是卻無法與對方聯絡上,恐怕所有的通訊都被切斷了。跟我來。」說完,阿特萊就拉著斐羽生離開廚房,尼恩看到了後,也連忙叫了尼恩跟利可跟上。
他們一同來到了作戰用的通訊室,卻被擋在了門口。
「這邊不得閒雜人入,馬上離開!」門口的軍人這麼冷道,阿特萊還想說什麼,對方眼裡散發著殺意,大有你敢靠近我就在你頭上碰一槍的氣勢。
「我特例讓他們近來,讓開。」後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艾澄坐在輪椅上,給自己的下屬推過來,冷冷的對著這個軍人這麼說。
「艾澄上尉。」對方行了個軍禮,態度堅硬的說:「費比拉納少將已經下令這裡全數由他負責,除了他招喚的人員以外,無人能進入。」
艾澄瞪了他一眼,一股怒火湧了上來,卻氣急攻心,重重咳了幾下。
對方身為費比拉納少將的屬下,自然不會給對立的伊德格拉少將的副官有好臉色看,只冷冷的說:「請艾澄准將回到醫樓去養傷吧。」那眼神,無非只是看著一隻落敗的狗。
艾澄非常的憤怒,這根本就是費比拉納設下的局!他打算把伊德格拉困在敵營之中,透過敵人的手將他給殺了!
他冷哼了一聲,抬頭給了自己兒子一個眼神,就示意屬下帶著自己離開此處。阿特萊一夥人跟在後頭,慢慢離開了執行大樓,卻不是往醫樓的方向,而是另一棟在不遠處的樓。
斐羽生隨著他們走進了樓中,大樓的一樓有些軍人走動著,看到艾澄行了個軍禮,他們之間換了個眼色後,就繼續往前走。
直到到了頂樓的其中一個會議廳之中,就發現那裡聚集了不少人。而正中央有個大螢幕,中央是幾個閃爍著藍色的光點,而附近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光點,亂中有序的移動著。
「費比拉納少將與反軍檔的交易證據還在伊德格拉少將手中,但是伊德格拉少將現在深陷敵營之中,他們所有的通訊裝置已經被毀壞了,就算我們能掌握少將的位置與敵人動向,卻完全沒有辦法告知他如何行動。我們更不可能出動部隊去搜救,費比拉納這個小人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艾澄咬牙切齒的這麼說,他就是被費比拉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