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劃過,不知過了幾秒編導用慢吞吞的語氣疑惑的說:“白紙?”
是的,白紙……。
秦思童手裡展開的畫紙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略為發黃的白色紙張上並沒有出現期待‘昭君像’
難道畫中人物自己走出來了麼?怎麼會這樣?白顏傻傻的看著畫紙不知該如何是好。秦思童將畫像收起眼光落在白顏身上,眼神相對,秦思童的眼裡充滿了懷疑。白顏非常厭倦這種眼神,難道在懷疑我?白顏想到這裡向前走了一步肯定的說:“這幅就是宋博士親手交給我的畫像,怎麼……怎麼……。”
白顏最終還是沒說出原因,秦思童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笑容,身體仍保持著傲人的姿態反問道:“你是說我老公拿著這張白紙去電視臺欺騙全市的觀眾?”
“是啊,白顏。這怎麼回事?”編導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焦慮的問道。白顏看了眼編導又看了眼空白的畫紙皺起了眉頭搖了搖腦袋:“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宋慶傳可是親手交給你的。”編導急得來回走動,將親手兩個字特別提高了些。白顏明白編導的意思,他是不想把自己牽連進去。
“依我看是不想說吧,這幅畫可是古畫,價值不菲。難免有人動了賊心。”秦思童流利的說著,與剛進門時的楚楚動人截然相反。白顏聽見這樣的話火氣瞬間爆發了出來,剛想反駁卻被來回渡著步子的編導搶了先:“白顏,要是你的話就趕緊拿出來,秦小姐是不會為難你的。”編導像是在責怪小孩子,似乎已經確定了此事就是白顏所為。
一向有專業素質的白顏聽見編導的話在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說道:“你們把我當什麼了?小偷,還是強盜,我還沒窮到這種地步。”
“不是你難道是你們電視臺的某人不成?”秦思童說著眼睛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編導,編導使勁的拍了拍發福的肚子解釋道:“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昨天白顏暈倒後一直抓著這個盒子。對了,是她老公送她來的醫院。”
“這麼說是你老公做的了?”秦思童狠狠的盯著白顏的雙眼,似乎認定這件事情就是她老公在搞鬼。
“子揚不會做這種事的,我相信他。”白顏想著平日裡一向安分守己的老公,堅決的說。秦思童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不想聽你們說這些,畫像是在你的手裡出了問題。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還不交出真正的‘昭君像’這件事就讓我的律師來處理吧,到時候可就沒這麼簡單了。”秦思童說完轉身向病房外走去。
“秦小姐,您慢走。”編導臉上嬉笑著送秦思童出了病房門口又回過頭來假惺惺的拍了拍白顏的肩膀深沉的說道:“有錢人就是這樣,白顏你別太往心裡去。總之我相信你的為人,這件事肯定是另有內幕。”編導說到這裡停了停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又繼續道:“我也相信你老公,不過‘昭君像’可不是一般的畫像,男人在金錢與人格的選擇方面往往會迷失自我。”
白顏聽完看了看編導善變的臉,心裡想著子揚反覆的問著自己,並沒有對編導的話進行回答。
“行了,電視臺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先回了。”編導挺著肚子緩慢的轉過身又回過頭故裝嚴肅的說道:“對了,你今天就不用來了。我放你幾天假,事情解決了在回來。”編導說完對旁邊跟近來的兩位男士擺了擺手,臨出門時,編導又回過頭來低沉的對白顏說:“有什麼事要幫忙記得開口。”
宋子揚的出場(1)
白顏用厭惡的眼光送走編導之後又開始從新整理起自己的物品,很少的物品白顏卻用了很長時間。可以說她的心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做這些事情了,物品整理完後,白顏拿起手機,看了看貼在手機上的大頭貼。
大頭貼上的男人便是宋子揚,也就是白顏的老公。三年前,她在父親期待的眼光中與子揚走上了婚姻的殿堂,子揚是一家外貿的業務經理,在S市來說收入算是中上等。子揚也很討人喜歡,更多的時候他向一個大男孩一樣,彷彿一切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是那樣的新奇。子揚很疼愛白顏,可以說是過分的寵愛。白顏一直認為,像她這樣的女生,能有一位子揚這樣的老公是她的福氣。對於這樣的結合白顏的同事都羨慕不已。
這樣疼愛自己的老公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麼?白顏越想越覺得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子揚的身上,那又會是誰呢?昨天宋博士親手將盒子交給自己,這是大家都看見的,而如今盒子裡的畫紙上面卻沒了昭君,難不成真的是自己飛了?
白顏越想越覺得可笑,似乎從昨天晚上開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