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為此寵賜名。”
莊堯一直讓子越留意外邊各處的貓狗寵物,這一次在檬原尋得一隻“茶杯貴賓”,莊堯很是高興。“叫……流耳吧。”
“留下的留?”子越隨口問了一句。莊堯笑了,這孩子從不多話,多說一句就是重點!“出去闖了幾次,你倒是聰明瞭不少。”
“殿下過獎了。”
……
不過,還真是留下的留。再取古文中“你”的一種說法,意為——留你。
“好了,玩夠了?”莊堯坐了一會兒,看天色晚了,準備和希希吃晚餐了。
希希和那隻小茶杯犬也算正式做了朋友,難捨難分得很。“走吧,吃過晚餐再玩兒,我們還要先去洗澡……”小茶杯犬很有靈性,瞪著莊堯一直汪汪地叫。
莊堯先笑出聲來,“個忘恩負義小東西!明明是先認識的我!”他這話一出,那小茶杯犬的氣焰就熄了大半。“哈哈哈……”莊堯笑得更開懷了……
“舒兒,你來,幫朕挑選幾個才貌雙全的。”女帝這樣說。
朝中幾位元老推舉出來做皇子伴讀的人實在很難挑選,女帝怎麼都沒辦法抉擇,總是多出幾個。於是,她決定用最簡單的方法——交給梅舒吧。
她親自拖著畫卷去嫵禧宮,當然,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
本來早已夜會周公的梅舒聽見女帝來了正要下床相迎,結果又聽女帝“這樣”說,心裡又酸又苦,臉上也沒了好顏色。
女帝以為他是氣她被吵醒才不爽的,趕緊賠笑,“好舒兒,你幫朕選選,只要十個!”
“放下。”
女帝依言將畫卷擺在床前的地面上,心裡疑惑著,他怎麼不叫她展開給他看呢?
梅舒此時也不好過,心中五味雜陳。白日恩愛如火尚餘溫熱,豈知趁夜而來的竟是此種折磨?
女帝見梅舒從被子裡伸出一隻白皙嫩足,當下就嚥了咽口水。
“接著!”
梅舒動了動腳趾,勾起吊著畫卷上的晃眼金線圈,毫不猶豫地一個接一個地丟在女帝的身上。
女帝的嘴角抽了抽,這也太過簡單了吧……
“舒兒……這樣不好吧……”
“嫌你的後宮不夠大、不夠亂是不是?行啊!以後我也不管了!”
……
“舒兒……你不會以為……這是在讓你為朕選秀吧?”
梅舒收回了腳,轉了個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你走,別在我這裡待著。”
女帝自認理虧,沒把話說清楚是她的錯。“朕沒把話說明白,讓舒兒誤會了。真的不是朕要納妃,朕是在給翎兒選伴讀!”女帝做到床上,好笑地看梅舒連耳根都紅了。她悄悄地將手伸進被子裡,抓住了梅舒的腳。“剛剛是哪隻腳?右腳是不是?”
被子裡的梅舒嗚咽了一聲,“……別……”
盛夏夜裡的風吹進屋子仍是微涼,女帝想拉梅舒入懷,免得他受涼生病。但是……床上哪裡有梅舒的影子?女帝眨了眨眼睛,總算適應了黑暗,她見房間裡沒有人,便出去找。她記得,睡著之前,似乎……沒動過畫卷才是,怎麼不見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有心人不苦,無心人哭2
外間的燭光比尋常的時候微弱了許多,梅舒揉揉眼睛,盯著畫卷上的女子細看。
女帝看到的是梅舒的背影,那纖細的身影在此時此刻的燭光之下,顯得有些單薄。
他只披了一件外衫,出來的時候著急又心虛,竟錯拿了女帝的鳳袍!但……很快就解決的問題,穿了也不會有人看見的!……嗯……沒關係。梅舒顯然低估了女帝的警惕性……與嫉妒心。
女帝靜悄悄地走向梅舒,從他背後看見了他手裡拿著的女子畫像。那女子身著一襲雲白長袍,髮髻鬆散,面帶微笑,給人的感覺溫和而舒適。女帝一時沒有出聲,不想驚擾了梅舒。可是,這人看的時間也太長了吧。女帝又朝這畫卷看了看,那女子的樣貌可真是那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梅舒仔細的看畫中人,忽然發現畫卷上好像沾了什麼汙漬,便抬手抹了下去。
而從女帝的角度來看,他已經為畫中女子著迷,竟然伸手去摸她的面頰……
“舒兒。”女帝用力將那隻手握住了。
“……”
梅舒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風光盡顯……他登時紅了臉。不知道是因為被女帝看光了,還是因為被女帝捉住他深夜為玄翎挑選伴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