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幾個月,家裡的一切應該還熟悉吧?”南諾揚問她,語氣平緩。
她點點頭,“可以。”
“我到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南諾揚說完話後便匆匆忙忙地離去。
“真是工作狂,你回到他身邊後,他又生龍活虎了。”梅英傑笑了笑。
“是啊!讓你和寶寶休息一下,不打擾你了,我們改天再來。”
梅英傑和方靜瑤都走了以後,整個屋子突然安靜得讓人陌生。
諾揚早已恨不得逃開她,而寄情於工作嗎?
這種貌不合神也離的婚姻能支撐到哪一天?
據諾揚的說法,福嫂已經離開,新請的兩名傭人從她一進門開始即必恭必敬的,讓她很不習慣。但她們對照顧孩子卻很有經驗,讓她擁有較多的時間熟悉這個她未來要住的牢籠。
她走到書房。她的畫全保留在原來的位置。而且一塵不染,可見兩名傭人非常能幹。她猜,會不會是靜瑤的媽咪採用埃及豔后式的訓練方式,將她們重新打造過了。
想起靜瑤,她驚歎於富貴人家的生活竟是如此養尊處優,一舉手一投足永遠是那麼氣定神閒,那樣閒淡的氣質大概是她一輩子也難以學得來的,還有,胡老不知道怎麼樣了?
南諾揚在回香港的飛機上提了一下胡敏還活著的事。
說來真戲劇化,只是因為語言不通,而讓生命裡多了這麼多風風雨雨,也因此造就她和諾揚的相識。
這麼算來,她真不知應該怨恨還是感謝胡老。
她回到臥房,輕撫著乾淨的床單,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不自覺地蹙眉。
怎麼看那道疤痕都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當晚,南諾揚並未回家用餐,等到他回到家時,差不多已午夜十二點。他先進育嬰室看兒子,保姆也睡在一旁的單人床陪著孩子。
他用了一樓的衛浴裝置清洗自己,穿上浴袍後上二樓走進臥室。
夏寧初就躺在那裡,以某種甜美的魅力吸引著他。
他鑽進被窩,開始碰她,令她驚喘出聲。
他身上的味道是清新、醉人的男性味道,讓她不自覺迷失其中。
他的唇吻上她的頸窩,慢慢地將她扳轉向他,然後吻上她的唇;他的手則溫柔地撫弄她的大腿內側,她出乎他意料之外地並沒有抗拒,而且開始熱情的回應他。
他挪動身子,深深地進入她,感覺就像他們第一次結合時一樣完美,好像他們之間這幾天不愉快的相處都不存在。
×××
“不過是吃個飯罷了,你穿得好像要參加英女皇的加冕禮似的。”梅英傑到方靜瑤家接她到半島酒店吃飯,一看見她的打扮,他不禁糗她。
“我的衣服全是這麼隆重的款式,你有什麼意見?”方靜瑤雙手叉腰,一副不準備放過他的模樣。
“不敢有意見,快上車吧。”他開了朋馳的車門,有禮貌的邀請。
半晌,朋馳平穩地往前駛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拌嘴。
“這麼好心,請我上半島酒店吃大餐,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我沒有陰謀,只有陽謀。”他嘻皮笑臉地看著她。
“什麼陽謀?”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追求嘍!”
“Stop!我拒絕你的追求。”
她開始有點手足無措,兩頰燥熱,很想跳車。
“為什麼?”他不相信她會拒絕他。
“你這個人用情不專、愛挑毛並缺點一大堆,我沒辦法跟你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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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所言差矣!我這個人用情專一、至死不渝、有容乃大、優點一大堆,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相處的人了。”他立刻反駁。
“再加上一項缺點——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她補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