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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說,“怎麼可能!?”

“訊息來源絕對可靠。他死了,突然之間就死了。”

“死在哪兒?”邵長水追問。

“當然是死在看守所裡。”

“看守所裡?怎麼死的?”

“說是自殺。”

“自殺?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判死刑這麼長時間,他都沒自殺,現在決定暫緩執行他的死刑判決了,有可能活下來了,反而去自殺了。從邏輯上、常理上說得過去嗎?”邵長水分析道。

這時,從李敏分家的院門裡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響,好像是有人在院子裡走動。小丫頭便慌慌地走了,邁著細碎的步子,嚴嚴地裹著那塊羊毛大披巾,雙手抱在胸前,佝僂起略顯飽滿的肩膀頭,很快消失在陰暗潮溼的林間深處。

看著小丫頭的背影遠去,邵長水的心再一次被攪亂。如果換一個這樣年紀的小丫頭,來找他說這麼一番話,他絕對會付之一笑,不加以理睬。但這話從曹楠這麼個丫頭嘴裡說出來,他卻感到異常沉重。就因為她可能跟省廳裡的某些人“關係不一般”,可他並不具體瞭解他們這關係到底是怎麼的“不一般”。接觸了幾回,他只具體地感覺到小丫頭為人比較穩重,內向,頭腦清楚,不乏主見,也就如此而已,居然來“警告”他,在彙報時,對堂堂省公安廳辦公室的前主任要“有所保留”。她知道自己是吃幾碗乾飯的嗎?但她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向李敏分彙報的?怎麼知道我今天一大早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