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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好像幾乎每兩個人都不太合得來的樣子?”

鍾寸心回過頭,一臉茫然:“啊?有嗎?”

晏臨扒著手指盤點:“除了微微和陸衡舟以外,君徹不喜歡微微,你好像跟微微也不太熟,你跟陸衡舟基本相互迴避,你跟君徹說話也是火藥味重的很,然後君徹看上去也不喜歡陸衡舟,你們到底是怎麼共同創造里社的?”

鍾寸心詫異地回答道:“我跟墨微還挺合得來的啊,其他的不合大多都是君徹她自己的問題吧?而且里社的建立,跟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很大聯絡麼?”

沒等晏臨想到回答,他回想了一陣便繼續說了下去:“在陸衡舟心中的‘和平’理念當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必須參與遊戲的理由。陸衡舟雖然很擅長許多生存技能,但是墨微和君徹都是必要的,墨微解決了受傷和疾病,而君徹則解決了食物與衣服。而且君徹跟大家合不來不是問題,她的能力很重要。更何況她那個屬下,孤,倒是很好相處,也沒有問題。”

晏臨想了想,突發奇想地又問了一句:“那你呢?你負責什麼?”

鍾寸心嘴角抽了抽:“我只是遇到他們比較早而已。我什麼都沒負責做。”

晏臨:……

鍾寸心在這個尷尬時刻立刻淡定地用出了“光速換話題”的大招:“對了,君徹前天帶回了一箱子‘工具’,今天林翹和周詞應該在整理工具,你不如去跟她們倆搭一搭話試試。她們是陸衡舟的親信,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哦。”晏臨乖乖地應了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卻看見鍾寸心從腰裡抽出一柄白色的刀來:“對了,這是我昨天撿到的那顆牙,我隨意磨了磨,做了把骨刀,你拿著防身也好。”

晏臨想起鍾寸心說過那隻始劍齒虎的牙是極為珍貴的東西,稍微有些感動,接過那柄刀來,細看了兩眼,這哪裡是隨意磨了磨,刀刃筆直鋒利,沉木做的刀柄上細細地雕鏤好了紋理,稍微寬闊一些的刀身上,還刻了一隻栩栩如生的始劍齒虎的浮雕。

晏臨呆了呆,雖然她知道鍾寸心做事大抵很不著調,然而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給牙刀雕花紋,也實在是無聊到家的典範了。

晏臨把牙刀塞進腰際,默默地忍住吐槽衝動,轉身就想走,忽然聽到鍾寸心在身後又補了一句:“你倒是意外得安靜,我還以為你會問蘇蘇的事情。”

晏臨背對著鍾寸心頓了一頓,轉身詫異道:“就算我問了,你也不會願意說的對吧?”

“別瞎猜。”鍾寸心狀似親暱拍拍晏臨的腦袋。這個動作先前那個遊戲中林揚也做過,只是不知為何鍾寸心做起來就自然得很,一點都不讓人覺得這是自來熟。

鍾寸心又笑了笑:“這樣好了,今天晚上輪到我在外面守夜。你要是想要知道蘇蘇的事情,等墨微睡了,你偷偷跑出來,然後爬到剛才那塊山頂上去,假如你能爬到的話我就告訴你蘇蘇的事情。”

說完,鍾寸心便拋下晏臨,獨自一個人大搖大擺地走回了山洞中。

這麼一個麼誒頭沒鬧的約定,去還是不去?

晏臨輾轉一陣,還是趁著墨微睡熟的時候,偷偷地跨過墨微,躡手躡腳地爬起身來,與前兩日的瘋狂不同,四下裡一片均勻的呼吸聲,安靜地有點不真實。這一夜裡社附近並沒有遊戲的會場,所以大家都在。晏臨悄悄地出了山洞,盯著山石,長吸一口氣,開始向上爬。

好奇心害死貓啊。晏臨奮力爬上去兩米來高,因為不擅長爬山,□□的四肢面板被磨得有點出血,頗有些狼狽的意思。

她攀在山石上,喘著氣休息一會兒,正聽見背後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輕笑聲。

在寂靜的夜色之中,這充斥著死亡的腥氣的無域裡,陡然間背後傳來這麼一聲飄飄忽忽、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晏臨立刻寒毛直豎,抓著岩石的手頓時脫力,一下子從攀著的山石上摔了下去。

一隻修長、膚色偏暗的手伸到她面前,晏臨惱怒地順著那隻手看上去,盯著那張正在努力憋著笑的臉看了好一陣。

敢情你就只是為了看我狼狽地爬山,才約我到山石上去的麼!

鑑於自己還有求於人,晏臨也不能就此發火,只得順從地握住那隻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

鍾寸心另一隻手裡握著幾個紅色的漿果,隨手砸了一兩個在山壁上,端詳了一陣,便拉著晏臨返身走了幾步,隱入森林中。

“你不是守夜麼?”總算離山洞遠了一點,晏臨急忙問道,“離開山洞這麼遠沒關係麼?而且夜裡我們這麼在森林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