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護他一輩子麼?”
豆豆的母親訕訕然沒話好說,豆豆得意地向陸衡舟跟前更加湊近了幾步,聽他仔細講解下刀的要領。
一張獸皮很快便被完整地剝了下來,立刻有兩個穿著獸皮長衣的女性將那還帶著血肉的獸皮拿到一個石頭水坑裡去泡著,努力刷去血肉,另一邊已經有人開始拿著一大袋草木灰燼泡到水裡煮成鹼水,等著那邊血肉洗乾淨再到鹼水當中刷一次,再拿去陰乾。
這一邊剩下的血淋淋的沒了皮的冠齒獸,倒也沒人害怕或是反胃,大家都是一副見怪不怪了的樣子,恐怕來這裡的這段時間已經把眾人的神經磨練地無比強健,對這些血腥場景早就習慣得不能再習慣。
晏臨沒忍住想了想,要是以後成為了“王”之後,還能會那個世界去呆一段時間麼?還能繼續跟曾經的朋友們正常相處麼?
陸衡舟刀工很好,整套本來屬於屠夫的那種不甚斯文的動作,被他這麼不疾不徐地做起來有某種屬於優雅得令人移不開眼的感覺,簡直讓人懷疑他來無域之前是個醫生之類的人。他手裡不算長的刀從那屍體上飛快地遊走而過,幾乎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