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憔悴的模樣。陸衡舟稍微垂下眼簾,接過鍾寸心遞過來的瓶子喝了一口,驚訝地發覺這並不是水,口感略微有些嗆:“這是……酒?”
鍾寸心笑了笑:“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酒?何況不覺得喝起來還有果肉在裡面麼?這只是一種漿果打碎了的汁液,我給它取名字叫‘釀泉’。我這幾個月一直都在飼養小動物試驗新的漿果能吃與否,前兩天才碰巧發現的這種漿果。
對了,聽墨微說你這兩日失眠得厲害,這兩種漿果‘安息’拿去,混合聞一聞可以催眠,別弄碎了,不然估計藥效太強會昏迷。”
陸衡舟聽著“安息”這麼個不吉利的名字無語了半晌,這才道:“難為你居然對什麼事情這麼上心。”
鍾寸心“噗”地笑了一聲:“喂喂,我大學本來的專業就是動植物學啊,這難不成是我不務正業久了,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這個世界出現的古代哺乳動物,還有不名性狀的植物,我會對這些東西上心才是正常的啊。”
陸衡舟也訕笑一聲:“哈,實在是沒怎麼見你這麼敬業過,真的是不記得了。”
詭異的沉默毫無徵兆地突然籠罩了下來。在他們二人之間,沉默並不罕見,他們時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