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丹爾卡大喊著。“我是迪瑞,我要向塞熱奧迪瑞會申訴。”
紀律防線走了,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著他憤怒的喊聲。幾分鐘之後,兩個紀律防線陪著馬如可可又回來了。其中的一個徑直來到控制盤的後面,另一個則站在囚犯的面前。
“我們知道你還在同你的前任迪瑞聯絡,”馬如可可說。“如果你能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我將免去對你的起訴。”
丹爾卡看了一眼他,但嘴巴卻緊緊地閉著。
“他肯定要被抓住,而且要以叛逆罪處於刑罰。”馬如可可拉下臉來。“可是你沒有必要和他分享這樣的命運。你可以獲得自由,我可以繼續安排你做迪瑞,我還可以讓你得到一筆獎金,十萬先爾。如果你現在說出來的話,那一切都是你的。”
泰納斯代理迪瑞的身體在審訊椅裡蠕動起來,電流從他的腰部和腳踝進入他的身體中。“我不會說的。”他咬緊牙關說。
“不錯,”馬如可可嘆了一口氣。“十萬先爾——一個人有了十萬先爾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他對控制盤後面的紀律防線點了點頭,電流更加強烈了。丹爾卡尖叫起來,汗水湧出了他的額頭,順著腋窩淌了下來。
“你的忠誠是值得稱道的,”馬如可可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繼續說著。
“可是你就不想把更多的忠誠獻給大迪瑞嗎?這可值得你好好想一想,先在這裡考慮一下怎麼樣!”
丹爾卡看著自己那雙發藍的、腫脹的手。他的腳似乎馬上就要爆裂開來似的,無數鋒利的針刺在他的身上。
“幾個小時之後我還要回到這裡,看你是不是改變了主意。”
“我不會告訴你的,”丹爾卡發出噓噓的聲音。“現在就把我殺了吧。”
“不,現在還不行,”馬如可可回答著,臉沉下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死亡,那一切還只是剛剛開始。後面的刑罰會更重,記住我的話……更重,你會由此發現你的承受力到底有多大。我還要回來的,那時我們再談。”
“提伯特會懲罰你!”
馬如可可大步從這間房子裡走了出去,他的犧牲者尖利的叫喊聲在空氣中迴盪。
他的喊叫聲中還有力量,但幾個小時之後,在那些電線的作用下,它會弱下去的。
馬如可可回來的時候,丹爾卡已經失去知覺。他臉色蒼白,全身透溼,氣若游絲。
紀律防線的首領對自己笑了。簡直太容易了,真的。這些毫無血性的傢伙們,既沒有耐力,也沒有承受力。酷刑還只是剛剛開始,他們就垮了。
“把他弄醒!”馬如可可命令道。操縱著這次酷刑的紀律防線手裡拿著一根電棒,從控制盤的後面走了出來。他把電棒放到受害者脖子的一側,受害者的身體痙攣性地抽搐著。丹爾卡的眼睛慢慢睜開了,他呻吟著。
“那麼現在,”馬如可可說,“這個可以立即停止。告訴我,你的主人在什麼地方,他的計劃是什麼,我就把你放了。”
丹爾卡沒有回答,他的頭無力地耷拉到胸前。馬如可可向前探了探身,抓住他的一把頭髮,把他的頭提了起來。他盯著那雙無神的眼睛。
從站在旁邊的紀律防線手中要過電棒,把它插進受害者的嘴裡。令人窒息的尖叫聲從丹爾卡的喉嚨中發出來,他的牙齒嗒嗒地響著,但嘴巴上的肌肉卻僵住了似的,緊閉著。
“很好,”馬如可可觀察著,又一次盯住受害者的眼睛。新的刑罰讓丹爾卡稍稍清醒過來。“那麼現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會結束的。特伍德在哪裡?”
丹爾卡張開嘴巴,遲疑著。馬如可可又一次舉起了電棒。
“不——不!我——我會告訴你的。”
“那就告訴我。”
“他在老區,和狄哈根人在一起。”
“這我們已經知道了!”馬如可可叫道。“他的計劃是什麼?”
年輕人憤怒地顫慄著:“你——你說過……只要……他在什麼地方……你說過——‘”
“那是以前。可是你讓我們等的時間長了。我還要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
“我不知道。”
“你在撒謊。”馬如可可將電棒放在泰納斯代理迪瑞柔韌的肚子上。丹爾卡在椅子上扭動,脖子上的電線緊緊地楔人他的肌肉中,一邊的肌肉也抽搐起來。
“他的計劃是什麼?”
丹爾卡喘息著:“我不知道。”
馬如可可的手從他的長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