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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不籤這結婚證書,你都得上我的床。那你為什麼不籤呢?”
他恍然大悟,唇角一片譏誚,“怎麼你還想著自己有多冰清玉潔嗎?這是不是就叫做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上官媛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眸中一片羞辱之色。
“我就算死,也不會籤的。凌越,你殺了我吧。”
她明明嫁給了應昊宇,卻成了凌越的女人。
這種禁忌的關係,在這幾年來,幾乎逼得她快要發瘋了。
昏迷的神智回到了十年前,她十五歲,她初到凌家,那個時候她叫做童潼。
006。你就是來買我的人
一輛豪華的汽車駛進貧民窟,在一個破爛的門口前停住,引得道路兩旁的人駐足觀看。
畢竟在這個地方能看到豪華汽車,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門口,兩個衣著襤褸的男女滿臉的卑微之色,搓著手迎接從車上走出來的俊美少年。
他二十歲左右,一身名貴的雪白休閒服,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他的懷中,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小手揮舞著,嫌惡的捂著鼻子,“昊宇,為什麼你要來這破地方呢?這兒臭死了!”
“寶貝兒。你適應力實在太差了。”應昊宇滿臉笑意,右手手中拿著一副黑色墨鏡,輕點著女人細膩的手臂。
他的視線漫不經心的放到那對滿臉卑微的男女臉上,“我要的人呢?”
“那丫頭就在屋內。”男人涎著笑,搓著手,“先生,那個錢的事……”
應昊宇唇角微勾,“我先看了人再說。”
女人隨即領著應昊宇走進那破爛的屋內。
剛一進到屋子內,應昊宇漫不經心的眸子滑過一絲冷意,破舊的椅子上,幫著一個看起來格外瘦弱的女孩子。
髒汙的黑髮掩蓋著小臉。
纖細的手臂上,被粗糙的麻繩綁著,劃破了那髒汙的肌膚。
女人明顯感覺到這年紀不大的男孩子身上流出冷意,她乾笑:“這臭丫頭實在是太能跑了。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才會將她綁起來。”
“昊宇,你來這兒為的就是這個髒兮兮的丫頭?”應昊宇懷中的女子難以置信的說道。
應昊宇不理她,走上前,低垂著小臉的小女孩兒猛然抬起頭來,髒兮兮的小臉上,一雙湖水綠的眸子。
“你就是來買我的人?”女孩子看起來瘦瘦小小,聲音也是濃濃的童音。可是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冷漠的防備。
“你就是童潼?你幾歲?”應昊宇打量著那瘦弱女孩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特別稀罕的東西。
她起來瘦瘦小小,他要找到女孩子是十五歲,應該是一個大女孩了。可是她卻看起來像是連十歲都不倒。
童潼小嘴抿成一條直線,被縛在背後的小手不安的絞在一起,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我先問的你。你回答我再說。”
“如果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童潼,錢是我拿來的,我應該也算是買你的人之一。”應昊宇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有趣之色。
“好了,現在該你回答我了。”
“你將我買回去是做什麼?養大之後,在將我賣掉嗎?”童潼冷靜的問道。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從那對養她的男女口中聽說要將她賣掉。
她聽周邊的人說,有很多變態的老頭子喜歡像她這樣的女孩子。
“呵呵。”應昊宇笑出聲,銳利的眸子瞥向那對直冒冷汗的男女。
男人臉上流出心虛之色,女人滿臉怒氣,怒罵:“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
隨即一個耳光便要打向童潼。
手腕被俊美少年身後的黑衣人握住,傳來劇痛。
女人痛苦的呻吟出聲。
男人趕忙上前,討饒道:“先生,這臭丫頭就是童潼。她的父親是童偉。我是她的表叔。童偉死了之後,這些年,都是我們在照顧童潼。”
應昊宇看了一眼那黑衣人,黑衣人放下女人的手腕,隨之退下將手中的黑皮箱開啟。
裡面全部都是鈔票。
男人,女人眼中閃過貪婪之色。
童潼的身子細微顫抖,瘦弱的背脊被冷汗浸透,雙手指甲深陷掌心。
她就要被賣掉了嗎?
她以後會遭遇到什麼不堪的境地?
男人趕緊去解開童潼,髒汙的手滑過童潼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