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sè已濃,夜已深,柔和的月光成片地撤下,那兩道背影,在寂靜的夜裡,漸漸消失。
次rì,當雅爾城眾多居民早起之時,均是感覺到今天城裡的氣氛極為古怪。
大街上原本一直極為低調的城衛軍,今天竟然排著長長的隊伍,朝著雅爾城的各個角落奔赴,每兩人抬著一個巨大的木箱,等他們走到人群前,其一人才高聲道:“城主水月兒大人受一位前輩委託,將歡喜教多年來收刮的民脂民膏送還給諸位百姓。”
沒等他把話說完,周圍便響起了一片片不可置信的聲音。
“歡喜教?不可能吧!誰能讓歡喜教把她們強佔的東西吐出來?”
“是啊!城主鼻不會是哄我們玩兒吧?”“就是就是,歡喜教可不是誰都敢招惹的,水月兒大人這是在唱哪出戏啊?”
“請大家安靜下來,聽我說!”那城衛大聲喊了一聲,待眾人漸漸安靜下來,並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等著他解釋的時候,他這才清了清嗓子,帶著一股歡愉的語氣說道:“雅爾城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歡喜教了!”“再也沒有歡喜教了?是搬走了還是被滅了?”眾人無不是疑惑重重。
那城衛繼續道:“昨rì夜裡。有兩個人深夜來到城主府…歡喜教被滅的訊息,就是從他們口傳出來的,水月兒大人派人去印證之後,得到確鑿訊息,歡喜教的確是被滅了,如果不是歡喜教被滅,我們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這城衛的話,已經讓少部分人相信了,不過依舊有更多的人在懷疑。
“呵呵,大家別懷疑此事了,若是不信,大家完全可以去歡喜山看看,水月兒大人現在就在歡喜山正派人清理山上的屍體。”城衛只感覺口乾舌燥,同時也是無奈地苦笑,怎麼解釋,這些民眾都不太相信,他也只能耐著xìng子繼續講直到所有人相信才行。
“對了”城衛突然想到一個辦法,眼睛一亮。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緩緩道:“這箱子裡裝著歸還五百戶人家數目的玄幣,除了你們,我們雅爾城其餘各地的百姓都有分配到玄幣的,一共高大1億玄幣的數目,你該不會認為水月兒大人能自己搞來這麼多錢吧?”“1億?!”眾人一聽這個數字頓時頭暈眼huā,目瞪口呆。
不過當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便有人試探道:“那你開啟箱子讓我們看看。”城衛哈哈大笑:“這有何不可?來,大夥兒都瞧瞧,這可是城主大人從歡喜山上一個密室裡搜出來的玄幣。”隨著他手抽出長刀咔嚓一聲砍斷箱子上的細瑣,將蓋子掀起,頓時一片玄幣所獨有的晶瑩的光暈在陽光下閃耀著,顯得異常地刺眼。
譁!
眾人無不是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一口被掀開了蓋子的木箱。
不過卻沒有人因此而有所異動,所有人都靜靜地站在原地許久,才轟然爆發出熱烈的〖興〗奮吶喊聲,彷彿了5000萬大獎一般,那喜悅的笑聲富有感染力,使得其餘剛來到這裡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人,也跟著微微一笑。
笑過之後,激烈的討論聲緊接著響起。
“歡喜教竟然滅了!真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人能將歡喜教覆滅?”“多少年了,我們被逼得無故獻上自己賺來的玄幣給歡喜教,如今歡喜教終於滅亡了,我們以後再也不用受到她們的欺壓了!”“老天開眼!老天開眼了啊!”
這歡慶的時刻,比北約城恨天之死所造成的影響還要熱烈十倍有餘。
這些人的反應都在城衛的預料之,事實上當他自己剛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的反應並不比這些平民好多少,現在看到這一幕,他也是忍不住感慨:“這就是歡喜教,雖然雄霸了這麼多年,但一朝散全城喜啊!”“對了,究竟是誰滅了歡喜教的?”許久,眾人終於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個問題上來。
平民們的思想最為單純,她們並沒有忘記她們的恩人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幫了她們,但她們卻是永遠將這一份感激記在心裡。
城衛不得不解釋道:“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和兩個人有關係。”
“誰?”眾人皆是期待地看著城衛。
城衛道:“一人乃風度翩翩的少年,名為陳昭,約莫十歲。另一人乃是豪爽的青年漢子,名為戰天,約莫二十歲。”
“陳昭,戰天。”這兩個名字被眾人記在了心裡。
隨後,城衛開始分發玄幣,只要是平民,每一戶人家,都能獲得一千枚玄幣,對於平民家庭來說,一千枚玄幣也算不少了,足以支撐他們兩個月的開銷了。
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