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媳婦,頭人的臉色一正點點頭:“這倒是。要不是你介紹我和青兒認識,成就了這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天賜良緣,哥可能還在漂湯。”
張大少一聽他叫艾青青兒,實在忍不住了,做了個嘔吐的表情:“青兒……怎麼不叫小青呢!她毒蛇的時候,絕對比白蛇傳裡的小青厲害。”
頭人難得的不反駁他,回頭看著正在搬東西的小牛:“牛兒,去,把楊虎的酒罈抬出來。哥今天和他喝一杯媒人酒。對了,老虎那去了?”
本是笑眯眯的張大少,一聽頭人問起楊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陰晴不定的轉過頭去,正在歡天喜地搬東西的小牛幾個,臉上的笑也散開去,低頭站在原地。
艾青的笑臉收了起來,狐疑的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來轉去。
看著這幾個表情,頭人眼睛一瞪,朝張大少吼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顏穎輕輕的放下碗筷,看著頭人:“老虎突然昏迷了。已經三天了,人還沒醒。在屋裡睡……”
頭人臉色一橫,把手一擺,止住顏穎說話,一雙暴眼瞪著張大少:“你說怎麼回事?”
張大少猛的站起身來,滿臉陰鷲的盯著頭人:“說個屁!老虎昏迷三天了,你在那?操。找個婆娘樂瘋了,兄弟都不要了?老子都不想說你,你還得瑟。”
頭人也猛的站了起來,他身邊的艾青,急忙伸手拉住他。
喘著粗氣的頭人,看了眼艾青沉聲說道:“我去看看老虎。”
他說著,推開張大少,走進楊虎的臥室。
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吃飯,小牛他們幾個把東西下下來,搬到院子陰涼處,一個個也悄悄的回自己房間去休息去了。
艾青臉上有些發紅,老公這急性子她也受不了,抱歉的看著顏穎:“不好意思。顏姐你別在意,那蠻子就這脾氣。他們兄弟幾個,都一樣。”
顏穎在普城裡也算名人,頭人艾青夫婦倆自然認識她。
顏穎點點頭笑了笑:“沒事。”
對顏穎道過歉,艾青才看向張大少:“大少,到底怎麼回事?老虎怎麼突然……”
沉著臉的張大少搖了搖頭:“我接到小牛的電話過來他就這樣了。得等他醒了才知道。”
“那怎麼不送醫院?”艾青皺了皺眉。
張大少點上支菸,對她搖搖頭:“應該沒事。不用去。”
艾青狐疑的看著他,沒再追問。
這三天,張大少仔細檢視過楊虎身上,沒什麼受傷的痕跡,而且平時老虎那身體長得跟頭牛似得,他懷疑楊虎突然昏睡去,是和那根藤蔓有關係。
他總不可能告訴艾青,老虎是因為那株奇怪的藤蔓昏迷的吧?
他們在外邊說著,頭人看過楊虎已經轉了出來,悶聲坐在旁邊。
艾青看了眼他,剛想問楊虎怎麼樣,頭人對她搖搖頭:“跟平時喝醉一樣,睡得像頭死豬。應該沒事。”
始終是拿得起放的下的人,頭人揮了揮手:“吃飯吃飯。老婆,老子也在這住下了,等他醒。”
說著,回頭看幾個小傢伙飯都隨便扒兩口都散了,頭人又嚷嚷起來:“牛兒,喊你去拿的酒呢?”
那邊剛剛躺下休息的小牛,翻身跑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跑進楊虎的辦公室裡,搬了壇酒出來,說了聲:“頭人哥,酒來了!”
然後一溜煙的撒回去躲起來。
這頭人哥剛回來,就一副準備神仙打架的模樣,他可惹不起。
桌上的飯菜已經冷了,頭人也不管這些,提起筷子就要動手,還是旁邊的顏穎攔了下,對他們笑著說:“都還沒吃呢!我再去熱熱。”
說著端起菜餚走進廚房。
艾青是女人,自然也是端著剩下菜進了廚房。
兩個女人識趣的避開,留給張大少和頭人談話的機會。
頭人放下筷子,一面提起酒罈倒酒,一面朝顏穎努了努嘴,低聲對張大少問:“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張大少拿過他倒滿酒的杯子喝了口,搖搖頭:“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在了,問小牛,竟然說是老虎的女朋友。”
噗!頭人剛剛喝到嘴裡的酒,噴了張大少一臉……
無語的翻著白眼,張大少擦拭著臉上酒跡對他咒罵起來:“噴你妹啊!髒不髒?我日。”
罵罵咧咧的起身走到水管旁邊去洗臉。
頭人滿臉涎笑著蹲到他身邊:“意外,意外。不過這女人……”
洗去滿臉的酒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