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夫皺眉想了想:“當時就是我給他縫合處理的傷口。在外面的時候,他叫喊得很厲害,可是到了手術室裡,他卻不叫了。”
“就靜靜的躺在床上,連麻醉師問他麻醉起效了的提示,都問了七八次,他才回答。”
楊虎點點頭,掏出小本本開始記錄,他示意大夫繼續往下說。
“我們手術的時候,其實都能從病人的身體反應感覺出一些,麻醉是不是起到了最好的效果。”
大夫對楊虎說著:“可以從病人的肌肉收縮,顫抖各方面看出來一些。”
“可是這個病人不一樣,我能感覺到他應該是麻醉抗體,而且麻醉失效得很快,從縫合他傷口開始,不到十分鐘,他的麻醉就過了。”
“他的傷口,肌肉都疼得在顫抖,可是沒有牙咬呼痛,只是一臉的木然,眼神裡是一種說不出的悲哀。”
聽著大夫說的,楊虎也把照片看完了,他抬頭對大夫笑了笑:“大夫,你覺得這種傷口是怎麼形成的?”
大夫笑了起來:“當時送他來的一個人,口口聲聲說他身上的傷口是被怪鳥抓傷的。我畢竟做了這麼多年醫生了,自然能看出來其中的不對之處。”
大夫身上指著最大的那條抓痕照片,上面有個微小的地方,一整條傷口處,就這裡出現了把周圍的肌膚撕裂的痕跡。
“你看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