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接一杯,彷佛他們的胃是無底洞一樣。
……我看他們明天十成會頭痛。鈴呆望著那一群人,半響才蹦出一句話。她託著下巴,手肘擱在盤起的腳上,一臉無謂地說:宿醉是不要緊啦,不過我明天可不會幫他們止痛就是了。
什麼意思?
不知道嗎?我以往都有用能力去幫他們止宿醉頭痛的,不過……嗚啊!鈴一邊懶懶地說,一邊轉過頭去,頓時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她身邊的艾斯,嚇了一大跳。鈴撇嘴,不滿地說:你怎麼在我身邊的!
艾斯伸手又拿起一塊肉,一邊咬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因為只有你這邊還有肉呀。
鈴想也不想,就一拳照著艾斯的頭敲了下去:吞好了口中的食物再跟我說話!
這一記重拳差點沒讓艾斯將口中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他將口中的東西用力嚥下了,又拿過一杯酒乾掉,這才追問起來:你說的能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不是體驗過了嗎?那個能力。鈴反問艾斯,將下巴換到另一隻手上,鈴繼續說:你可是被我滾了好多次啊。
艾斯摸著下巴皺著眉想了好一會,然後才一拍手:啊!是那個啊!
就是那個。鈴漫不經心地應道。注意到鈴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又或者正在拼酒的兩名隊長身上的艾斯,好奇地在她的眼前揚了揚。等到鈴確實地將眼神放到他身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