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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跟你們不一樣,估計是在一個相對和平的環境出生成長,後來才給趕了出來。

塔尼亞嘆了口氣:本來鈴已經開始願意跟我們有點互動,都怪那個海軍!想到那個最後浮屍大海的海軍,塔尼亞頓時恨得咬牙切齒,令人渾身發冷的黑色怨氣逐漸圍繞在她身側: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我們還可以聽到鈴唱歌啊怎麼辦詛咒他永不超生也不解恨啊……

看著不自覺地陷入自己思緒的塔尼亞,三名隊長都不約而同地往外退了一步。

那個海軍應該是以為鈴也是我們的一員吧。哈爾塔無視了渾物怨氣的塔尼亞,接著話題繼續說道。本來還想帶她去到老爹名下的一個島,找人收養她……要是被海軍盯上的話那就沒人會敢收養了。

這個主意也不是不行。拉克約考慮了一下才說:只是擁有這種能力,小傢伙不一定可以在一般人之間生活到吧?就算這兒是【偉大航道】,無論那種能力都不是常見。說不定不用很久,她又會被當成怪物被趕出來。

比斯塔抱著雙臂,一臉嚴肅地問:那麼你的意思是讓她上船?

聽見他這樣說,哈爾塔立即反對:要是她自己很想上船那又另一回事。不過我認為,讓鈴回到相對和平的普通人之間,對她來說才是比較好的做法吧。海賊畢竟是海賊,無論怎樣解釋也不可以掩飾到我們的本質。

三人之間又是一陣靜寂。

先跟本船聯絡一下吧,然後看看要怎樣處理吧。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提出的建議,反是一致透過了這權宜之計。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鈴還是不發一言。雖然多少由那種死寂的狀態回來,可是還是縮在床上不發一言。塔尼亞因為大多數時間都留在醫務室,反而偶爾在鈴熟睡的時候聽到一丶兩句夢囈。

絕大部分也是極為模糊的音節,就算靠得極近也聽不到什麼字詞;而小部分清晰的,其實只有一個字:len。

從發音猜測,這個字詞所指的極可能是鈴的親人。而從發現鈴時孤身一人的情況看來,想必之前曾因為某些情況而被逼分開了。

——這可能會是一道助力去重新開啟鈴的心防。

塔尼塔為睡著的鈴蓋好被子,不由得這樣想。

沒有了其他障礙,黑鯨二號很快就回到白鯨號身邊。也許因為海賊船上的陽盛陰衰,雖然鈴是冷著一張小臉被帶上白鯨號,可是在比斯塔來得及向老爹作出報告前,就成了整艘船的注意力集中點。

好可愛的小傢伙,可惜就是冷著一張臉。

是啊,要是能笑笑就好了。

不過比斯塔到底從哪撿來的孩子……不對!難道是他的私生女?!

胡說!就算是也是拉克約的!他們的頭髮顏色比較像!

聽到身邊亂七八糟的話語,鈴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坐著主位的白鬍子眯起眼觀察了眼前的金髮小女孩一會,仰頭灌了一大口酒才說:聽比斯塔說,你是叫鏡音鈴吧?

鈴貶了貶眼,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大概的事我知道了。白鬍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鈴,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不願意說話?

問罷,白鬍子不管眼前的動靜,又開始大口大口喝起酒來。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鈴,不由得緊握著拳頭。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我……我也很想說話……

——很想盡情地聊天丶盡情地尖叫丶盡情地歡笑……

——可是……

鈴垂下眼,渾身顫抖不已。

——不行……

——不可以的……

——因為……

【言語是有力量的。】

在數星期的沉默後,鈴第一次說話了。可是她僅僅說了一句後,又抿著嘴看著白鬍子。

聽到這個答案,白鬍子喃喃自語地重複了一次。然後赫地咕啦啦啦地大笑起來:原來是擔心這個!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明白到底老爹從這句話聽出了什麼來。不過顯然,有著一頭鳳梨葉子的一番隊隊長馬爾科並非其中一個人。他聳拉著眼皮,拖著聲音說:要是這個的話,不用擔心。我們是最強的海賊團,船上的兄弟都很強對吧?

這句問話一出,在甲板的海賊頓時起鬨。

當然!

這時,白鬍子的笑聲稍竭。他放下酒杯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走到正忍著淚水的鈴面前。他伸出寬厚巨大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那頭軟軟的金髮,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