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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惹上白鬍子的人;就連海軍之中也幾乎不存在。

不過這也是以現在來說。

若是以前的鈴,斷不會大而無懼地去跟人販子嗆聲。她和連小時候在黑街的兩年,沒少被人販子追捕。因此即使是已經獲得了救贖的現在,她亦非常痛恨那些將同類抓去販賣的人。

鈴考慮了一會,最終只是停在一號樹的職業安定所門外。她聽著會場內的喧囂,卻是是恨恨地一咬牙,轉身離開了。

孤身一人的她,實力上並不足夠將眼前這個地方推翻,更別提這地方內肯定會有天龍人的存在——一個標準的海軍大將傳呼機。她的實力絕對沒有到達能安然無恙地在大將面前離開的地步,所以說摧毀職業安定所,這個背後有著眾多勢力盤踞的地方,暫時還是一件不可行的事。實力是一個問題,勢力則是另一個問題。

不過在找回連之後,卻又是另當別論了——當然要是她的家人也在這個世界,就更好了。

鏡音,這是由她和連的能力組成的姓氏。在拋棄了過去的姓氏後,獲得新生活之後亦同時獲得了新的姓氏。她是音而連則是鏡,從最基本的道理來說,連可說是大將黃猿的剋星。而她餘下的家人,每一個都是有著各自能力的能力者,絕不是無能之輩。

要是有了他們的幫忙——

想到這兒,本來滿臉的陰霾立即一掃而空。

——果然等找到連之後,再來這兒做個大掃除吧。

定下了如此的打算,鈴再一次哼起歌,轉頭往遊樂園方向走去。

在其後的幾天,鈴很乾脆地將職業安定所的事拋到腦後,按照馬爾科的提示瘋玩了一番。一天一樣絕不重複,而且還試遍了所有吃食。因此當補給船來到的時候,船上的同伴只能抽著嘴角,去看著她手上那小山一樣的各種食物。

在幾天後抵達的船上扔下行李,鈴趁著船上膜的時候再一次在島上悠盪。下意識地避開了一號樹的場地,鈴倒是毫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拎著個熱呼呼的包子就在無法地帶中信步而行。

……芍姨的敲竹槓bar……真有個性的名字。

將手上最後一點包子吞入肚,鈴抬頭看向長長的階梯之上的酒吧。踏著輕快的步伐,鈴好奇地走上了樓梯,然後推門進了方圓百米之內,唯一一間酒吧。

歡迎光臨——!

酒吧內空蕩蕩的,只有一個黑髮女子拿著根點著的煙,站在吧檯之後。那女子拖長了聲音,懶懶地說了一句。

本來她正彎著腰手肘支在吧檯上,眼睛從窗中望了出去,遠遠的也不知道在望著什麼。然後,轉頭望過來的黑瞳看見推門而進的鈴後,忽地亮起了。將手上的煙按滅在菸灰缸之中,女子笑得風情萬分地直起身來。

啊啦,真是稀客。

鈴頓時怔住,這女子的表現分明就是知道她是誰。隨即,她拿出前歌星的氣勢,踏入了這間小小的酒吧。不過若是認識她的人在,定是會說她這不是前歌星的氣勢,而是海賊的氣勢。

歌星是名人,出場的時候是為了展現自己的風采;但是海賊卻不同,他們是惡人,出場都是為了搶奪,氣勢上就全然是霸氣和銳氣。歌星可以柔柔地向你一笑再伸手籤個名,而海賊則只會邪惡一笑,然後將你身上的財物一搶而空。

這就是歌星和海賊的不同,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鈴自己卻是不明白這種分別。

因為都是在唬人,她一直覺得這兩種氣勢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這兒供應茶嗎?笑著坐到吧檯前,鈴問出一個一般絕不會在酒吧問的問題。而對方則只是感興趣似的挑了挑眉,然後話也不說轉瞬間就泡出一杯絕對不算差的紅茶出來。

捧著這杯紅茶,鈴幾乎要淚流滿臉:天啊,自從我上了老爹的船上後,有多久沒有見過酒以外的飲品!有點過份誇張的話語逗笑了站在吧檯後的女人,看著她一陣豪邁的大笑,鈴眯了眯眼後又恢復成剛剛的表情。

你很有趣,獅鷲。笑畢,女人又點起另一支菸。託著下巴,她興致勃勃地看著眼前的金髮女孩——或者應該說金髮少女。她在真正見到這個兇名在外的少女前,也從傳言之中假想過她到底是怎樣的人。

——是一個自信,而且相當有趣的人。

謝謝,不知道姐姐怎麼稱呼呢?在無數次慘痛教訓下,鈴很明白比她大的人統一叫姐姐總沒錯;再者笑容百利而無一害,她早就練就了一幅應對陌生女性的表情。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因為過份驚慌而遺忘了這些應該成為了本能的表情,隨著對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