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手心寵、含在口中護著的人兒豈容得她如此指使?
“聽雨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你未免想得太早了吧,老男人。”可憐,未到中年就老年痴呆。
“哼,打輸人就隨口亂吠是很沒氣質的一件事。”論口才,他不見得講得輸她。
“你要不要跟我打打看換誰輸?!”
“舞,別讓你的男人看笑話。”
一句話讓舞風閉了口,她忍不住瞪了眼悠哉喝茶的東季繪。
“你又知道了他是我男人?”討厭,說到這個,又讓她想起他之前的行為。突然感到身後的身軀一僵,一雙手臂隨即不認同的纏上了她的腰際。她沒理會,只是拍拍交握在小腹上的大手。
事實是一回事,但她這個當事人願不願意讓人拿出來說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當然知道。不但知道,我還很確定。”東季繪滿足的又喝了一口手上的綠茶。啊,娃娃泡的綠茶還是一樣好喝。
“喔?”她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期待他還能掰出些什麼證據來。
水谷和哲也頗好奇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雖然還不太熟,但他發現,他愈來愈能欣賞東季繪異於常人的幽默。
旁邊一群人又分別向上官聽雨要了茶,也等著看戲……呃,聽答案。
就連可愛的小櫻也靜靜吃著東西,等著漂亮的叔叔發表高見,雖然她實在聽不太懂大家在說些什麼,不過……和果子好好吃喔!
“不相信?”東季繪揚揚眉,繼續說出令舞風氣絕、水谷和哲臉紅、大家笑倒的話,“我還知道打從你們進房之後,就一直『忙』到隔天早上八點四十三分才睡,下午四點半水谷醒來,沐浴更衣,到書房寫了幾篇文章之後,晚上八點五十二分就寢。那個時候同在一張床上的你還是睡得跟一隻豬沒什麼兩樣,一直到再隔天的早上,也就是今天早上九點零五分,他才叫醒你吃早餐。”
他慢慢的喝完手中的綠茶,一堆人早笑到不支倒地。
“你好樣的,找人監視我們?!”舞風漲紅臉,磨著牙齒,活像要把人咬碎了再吞進肚內。
“別太崇拜我。”他會不好意思的說。
舞風揚起鞭再度發出獅吼,活像天生就住在河的東邊。
兩個人又若無旁人的打起來了,無視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