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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道:“就是不夠坦誠啊。女人最討厭被欺騙了,剛剛不是跟哥哥你說過了嗎?”

“不告訴她安怡算計的事情,還自作主張就替她算計了回去。這不算欺騙嗎?”南宛宛又道,“不行,我要去八斗樓看看。今日是十八,我要看能不能遇到蘇姐姐。”

“我同你去。”南懷信站起身,跟上南宛宛的腳步。

他虛心請教了一點:“所以,對女人而言,她有困難的時候,最好是不要幫助?”

“當然不是。”南宛宛認真想了想,答道,“徵求下她的意見後再給幫助,按著她想要的結果ti gong幫助。”

南宛宛抬頭看向旁邊的兄長,說道:“就像現在,你要幫我努力消除蘇姐姐對我的不滿,我就會高興。”

“那去八斗樓看看繡品吧。”南懷信當機立斷。

兩人到八斗樓的時候,競價方才開始。望著下面一樓大廳一件又一件都沒什麼太大新意的東西,兄妹兩人都有些擰眉。

“蘇姐姐應該是沒來吧?”南宛宛不確定地問道。

南懷信卻關注在另一個方面,他同樣自言自語地道:“看來今日是選不出什麼好東西送給蘇二姑娘賠禮道歉了。”

兩人匆匆趕到八斗樓,又是無功而返。

臨走到門口,八斗樓的掌事從身後匆匆追來,喊了一句:“侯爺。”

南懷信尚未反應過來,南宛宛卻先想起了競價時看到的東西。她看向掌事,又看向自己兄長,提醒道:“哥哥,今日有五彩琉璃馬。”

南懷信仍回想不起那些競品具體是什麼。他只記得,似乎都不是蘇二姑娘感興趣的。

但五彩琉璃馬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同一般,南懷信還是立即問掌事道:“那五彩琉璃馬被誰拍得了?”

“侯爺不是交代過,您沒過來的時候,遇到五彩琉璃馬,就先替您拍下來。所以已經放在內室了。”八斗樓的掌事與南懷信這位八斗社副社長自然交往甚多,他面對南懷信也沒有太多的拘謹。

一邊領著南懷信往內室走去,掌事一邊調侃道:“侯爺莫不是有了其他的心頭好,日後不需要收集五彩琉璃馬了?”

“有勞掌事,日後有,還仍照舊。”南懷信答道。

五彩琉璃馬,是他從小到大的一個憾痛。六歲的南懷信捧著五彩琉璃馬滿心歡喜地跑回了定遠侯府。

他記得他母親提過,他父親與母親初次相遇,就是源於這樣一匹五彩琉璃馬。

父親將看中的五彩琉璃馬讓給了母親。他還送了她鮮豔欲滴的冰糖葫蘆。

六歲的南懷信一心想送他父親一匹五彩琉璃馬。

他想跟他父親說,你的馬送給母親了,孩兒送你一匹。

只不過那個六歲的孩童從定遠侯府的大門跑進去,再出來時,已是父母雙亡的南懷信。

當年那匹五彩琉璃馬永遠沒有機會送出去。

這些年,長大後的南懷信在八斗樓中看到五彩琉璃馬,仍會買下來。

定遠侯府裡有一個櫃子,裡面全擺的是五彩琉璃馬。

那些送不出去的五彩琉璃馬越來越多,而南懷信心底的遺憾,依舊一點也沒有減少。

那份遺憾,是永遠沒有辦法消失了。

離開了八斗樓,南宛宛問她兄長:“哥哥今日真沒見到這五彩琉璃馬?”

南懷信捧著手中的錦盒,不在意地答道:“大抵是走神了。”

南宛宛卻不相信這個da an。她停下腳步,審視著她兄長,朝他道:“你明明一直盯著競品在看。”

“總有走神的時候。”南懷信回答mei mei。

喧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旁邊的行人開始腳步匆匆地跑向同一個方向。

南宛宛險些被慌亂的行人撞到,南懷信忙把她拉到一邊。

南宛宛有些好奇,拉了一個姑娘家問道:“這是怎麼了?”

“那邊有一輛馬車起火了!可馬還在跑!”姑娘迅速回答了南宛宛的問題,就慌忙往前跑了。

馬蹄聲也由遠及近,逐漸清晰。

只見一輛著了火的馬車上面沒了車伕,只有馬拖著車廂在一路疾馳。

馬尾被車廂上的火星濺到,馬跑得更快了。

馬車裡傳來尖銳的女子喊聲。

“馬車上有人!”旁邊的行人更加慌亂了。

一個身影從天而降,只見陳天揚抽出腰間的軟劍,將那馬的韁繩一劍砍斷,任馬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