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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會些祈福的話。”

“也行。”周軒林略微有些失望,他嘆道,“總比什麼都不會好。蘇二妹妹的繡工不知道比蘇三妹妹的如何?”

蘇昭寧方才見到蘇瑾瑜時,就已經看到了對方腰間掛的那個美玉圖案香囊。

用色鮮豔,繡紋細緻,但布料卻並非蘇瑾瑜慣用的。這個香囊顯然不會出自大姑娘蘇柔嘉之手。

看來這是蘇珍宜的手筆了。

蘇昭寧解下自己腰間的錢袋,從中掏出一個香囊出來。她向蘇瑾瑜道:“去年得了大哥哥從嶺南送回的生辰禮物,妹妹一直未能回禮。這香囊是妹妹在佛前求過的,還請大哥不要嫌棄。”

在家廟的這段時間,蘇昭寧亦已想清楚。當退無可退的時候,迎面而上未必不是一種辦法。只要站準位置,即便只是一棵細柳也沒有那麼容易被吹倒。

她將香囊攤在手心,送到眾人的眼前。

第十八章 爭福

周軒林永遠是最心直口快的那一個。他湊到蘇瑾瑜面前,提議道:“瑾瑜,都是你家妹子。蘇二妹妹這繡工你瞧著如何?”

蘇瑾瑜一向不好飾物。他將蘇珍宜所繡的香囊掛在腰間,只不過是安弟弟蘇瑾軒的心。如今蘇昭寧又同樣捧了一個香囊過來,周軒林還直言要他對比,蘇瑾瑜便很是頭疼。

他對待這種不甚重要的事情向來是推脫開去。

將腰間原來那個香囊解下,蘇瑾瑜將兩個香囊都放入周軒林的手中,說道:“我不懂這些,你且自己細比去。左邊那一個正是我三妹繡的。”

周軒林想到蘇珍宜那傾城的美貌,不由得酸溜溜地道:“還是瑾瑜你命好,家裡妹子多。我那哥哥弟弟,除了拳腳,可啥也沒給過我。”

蘇瑾瑜被揶揄得有些不自在,忙拉了一旁的定遠侯南懷信過來,說道:“還請侯爺一併看看。”

南懷信聽了卻沒有首先看香囊,而是打量起面前的蘇昭寧來。

只見這蘇二姑娘一身素衣,頭上一根朱釵也沒有。先前瞧她寫字的時候,指如青蔥,手如柔荑,卻是簡簡單單,沒有半點飾物。

這肯定是個倒黴勁很足的姑娘。南懷信想到上次小廝回稟,蘇昭寧才下馬車就碰到府中老嬤嬤的情景,忍不住輕笑出聲。

周軒林和蘇瑾瑜的目光在香囊之上,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動靜。蘇昭寧卻是察覺到了來自定遠侯的目光。

定遠侯盯著自己看半天,還笑出聲來,自己就有那麼可笑嗎?

蘇昭寧有些鬱悶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

繡鞋頗舊,可也並不失禮啊。

所幸很快有聲音打破了這沉默。

只聽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懷信,如何,你們找到會繡闕北文的人了嗎?”

南懷信望向周軒林,周軒林忙上前拱手答道:“稟四殿下,長安侯府的二姑娘確實會繡闕北文。您請看,這是她給瑾瑜繡的香囊。”

蘇昭寧抬頭望向門口,只見漆色的黑靴之上,是月白的雲紋常服,如墨的黑髮被上好的漢白玉發冠束起。

她並不敢直視四皇子的容貌,只是下意識思考四皇子既來了侯府,為何方才沒有出現在書房之中。但蘇昭寧視線略微一偏移,就明白了緣由。

只見四皇子身後一個肩輿被放下,肩輿之上坐的正是侯府三姑娘蘇珍宜。

周軒林看到蘇珍宜,當即目光有些熠熠,卻礙於四皇子在場而沒有上前。

倒是蘇瑾瑜微微皺眉,問道:“先前聽下人稟告,三妹你傷了腳,怎麼還要出門?”

四皇子替蘇珍宜答道:“蘇三姑娘福氣濃,一下子收了三盒雲雪膏。她向我這位其中之一的贈藥人致謝了,還非要過來向你們另外二位致謝。”

蘇珍宜由丫鬟扶著,軟聲補充道:“珍宜實在有愧,讓二姐姐一回府就要替妹妹操心。”

“大哥,瑾軒因為關心我,衝撞了大哥,還請你不要怪他。”蘇珍宜又朝蘇瑾瑜道。

蘇瑾瑜的目光放到蘇珍宜被包紮的腳上,見白布之下還隱有血跡,便難得地語氣帶了一絲柔和地說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瑾軒也沒有衝撞我,我是聽下人說了,才給你送藥過去的。你自己好好養著身體才是正經。”

蘇昭寧在旁聽了這幾句後,內心很是起了一番波瀾。她只當大少爺蘇瑾瑜是不屑與外室子女計較,才待蘇珍宜、蘇瑾軒兩姐弟寬厚。可如今看來,這大少爺倒有幾分像當初的侯老夫人,對蘇珍宜漸漸上心了。

才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