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自然就會往下配合。
同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趙嬤嬤情真意切地磕了磕頭,然後同吳老太君稟道:“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貪圖那鴟鴞,才上了新開的霍家藥鋪掌櫃的當,才惹出今日這麼大的禍事來。”
吳老太君聽到趙嬤嬤說的“鴟鴞”,便依稀有些印象。她問道:“是前些日子熬給我治頭風的鴟鴞?”
趙嬤嬤答道:“是。”
她這話才落音。李管家就又搶先道:“老祖宗,這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失察,與趙氏無關。是奴才自己貪圖那趙家鋪子藥材便宜,一味想著為府上節省開支,這才落入了趙家鋪子的圈套。”
“是奴婢的錯。”趙嬤嬤膝行到李管家身邊,痛哭流涕道,“老祖宗,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一心想著要堅持給老祖宗熬鴟鴞湯。那鴟鴞又著實難買,其他地方都沒有。奴婢就尋那霍家藥鋪,讓掌櫃長期ti gong。”
“那掌櫃貪心不足,非讓奴婢為他其他生意也推薦一二。是奴婢的愚昧,才導致了今天。是奴婢強迫李管家換了以前的平安堂,選擇這霍家藥鋪的。”
“是奴才的錯。奴才自己做的決定。趙氏全然根本不懂藥材,一切都與她無關。”李管家瞪了趙嬤嬤一眼,訓斥道,“我說話,你不要插嘴。”
趙嬤嬤卻是抱著吳老太君的腳哭了起來:“老祖宗,都是奴婢愚蠢,您把奴婢送到官府去吧。您懲戒奴婢吧。”
“您懲罰奴才!”
眼見一場貪墨生生被演成了夫妻情深,蘇昭寧在旁開口問道:“不知道趙嬤嬤燉這鴟鴞湯,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一月前,奴婢偶然得的方子。”趙嬤嬤抽泣答道。
她這話一出口,李管家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蘇昭寧當即就繼續發問:“不過一月時間,定遠侯府庫房藥庫裡的幾十箱藥材就全用完了,換成了新進的?”
趙嬤嬤的抽泣聲停了一下,她慌亂地看了李管家一眼。
李管家磕頭答道:“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自作主張,將原來的藥材都換了。”
趙嬤嬤忙將罪又接了過去:“不關李管家的事,是奴婢自己去換的。奴婢聯絡那霍掌櫃換的。”
“是奴才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