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你領著我去隔壁鋪子買梅乾嗎?”白朮知道小樹是四皇子的人,所以耐著心解釋道,“那會兒我就跟鋪子裡的人聊了這藥房裡的幾個小夥計。鋪子裡的老闆娘說的,那小二家裡無爹無娘,整日跟長生廝混一起,從來就沒見養過什麼牛。”
“你太厲害了。”小樹由衷讚道,“那你肯定也問清楚了長生訛詐過的是哪幾家酒樓?”
白朮點點頭,答道:“是。”
小樹高興地道:“那就太好了。我還原想著實在不行,就用強好了。打一頓,不怕那些村夫嘴還硬。”
蘇昭寧面無表情地看了小樹一眼,再問白朮:“你是覺得哪裡不妥?”
“有不妥嗎?”旁邊的小樹仔細回憶了一下,肯定白朮完全沒有說過“不妥”兩個字。
但白朮臉上的神情其實是明明白白寫著她的擔憂的。
“奴婢說不清楚哪裡不妥。但奴婢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如果非要奴婢找個理由,奴婢只能牽強說,是奴婢的直覺了。”白朮答道。
蘇昭寧的感覺與白朮相同。
這件事情,一開始,她就覺得十分地好解決。莫說是白朮還查出了這樣多,就是沒有,拉著這長生的屍體去仵作那一驗,就能知道對方真正的死因在那裡,到底和醉仙樓的松鼠魚有沒有關係。
當然,驗屍這種事,長生娘未必會配合。但是都開口要醉仙樓了,醉仙樓後面的四皇子難道不會派人出來解決嗎?
所以,蘇昭寧從頭到尾就不是在擔心事情要如何解決。她更擔心的是,這設計醉仙樓的人,到底是衝著定遠侯府而來,還是衝著四皇子而去。
無論是哪一種,都讓她覺得不太妙。
第二日,白朮和小樹就順利找到了那幾家長生訛詐過的掌櫃,對方對這個討厭的人很有印象。根本不用勸說,掌櫃們就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