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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移到了二妹蘇昭寧身上。

只見蘇昭寧面色如常,一如先前被汙衊時不悲一般,如今也並沒有大喇喇的喜悅模樣。

七公主說錯了,二妹蘇昭寧才是最與自己相像的人。蘇瑾瑜如是想。

定遠侯南懷信因七公主而產生的不快也散去了不少。他望向面前那清雅如柳的女子。

蘇二姑娘,他一直就覺得她身上有著美貌的蘇三姑娘、端莊的蘇大姑娘所不具有的東西。

如今想來,大抵就是他常想、常以作目標的東西。

能屈能伸、能彎能折的柳!

南懷信望著面容清秀、周身氣質乾淨堅韌、雙目澄澈的蘇昭寧,內心有著不被察覺的喜悅。

若不是這位蘇二姑娘與自己一樣,總是個黴運纏身的人,他大抵發現不了,她是這樣的不同一般!

常常見到蘇二姑娘,果然會有好事發生。

這一點,在七公主沉浸在四皇子傷害蘇珍宜的快樂中,以至於都忘記糾纏了南懷信,直接回宮後,定遠侯爺南懷信更加深信了。

而沒有定遠侯爺南懷信在場的蘇二姑娘,其實並沒有他說的那樣倒黴。

至少,被侯老夫人罰抄經書、禁足三月的人,不是她蘇昭寧。

蘇柔惠領了責罰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去找她母親,借小黃氏尋蘇昭寧的晦氣。

可惜小黃氏派去的人,同樣是無功而返。

“二姑娘跟著大少爺出去了。大少爺說,請二夫人準二姑娘近段時間不請安的假,他有事要常找二姑娘幫忙。”

是以,當夜,抄經書的四姑娘就不小心摔碎了三個硯臺。最後據說還是二夫人親自研墨,四姑娘才抄完那日的經書量。

第三十六章 攔路的登徒子

三月的天,多半是陽光明朗,暖意微灑的。在京城文昌巷的路上,蘇昭寧和蘇瑾瑜並排而行。蘇瑾瑜手中拿了個長條的錦盒,他朝身邊的蘇昭寧問道:“二妹,可覺得無聊?”

蘇昭寧抿唇笑了笑,朝蘇瑾瑜道:“陪著大哥哥選筆墨,我怎麼會覺得無聊。往日即便想這樣細細對比,也是不能呢。”

蘇瑾瑜聽了,心底不由得對蘇昭寧升起一絲愧疚之情。他知曉那日四皇子不再追究長安侯府其他人,只不過是因為玉佩是四皇子自己送出來的。四皇子心裡清楚,沒有這份寵愛,蘇珍宜做不成那番算計。

蘇瑾瑜心裡同樣亮如明鏡的是,他深知他自己也算幫兇之一。

於外,三妹是得了四皇子的青睞,於內,三妹也是打動了他。若不是這樣,一個長在長安侯府外面的三妹,憑什麼打動四妹,與對方結盟對付二妹。

再加上蘇昭寧真真切切在久久如意件上立了功的緣故,蘇瑾瑜很樂意尋個事情,既能讓蘇昭寧幫上忙,又間接替她擋去了二房人的尋茬。

他道:“這次的事是真的要麻煩二妹了。我新到戶部,要忙於公務。但清明將到,那些祭文原本都是我手抄的,如今是隻能都麻煩你了。”

“大哥哥太過客氣了。”蘇昭寧自然也明白蘇瑾瑜的苦心用意。

她領情道:“昭寧知道大哥哥這是在為我好。昭寧一定不會辜負大哥哥的期望。”

蘇瑾瑜聽了,心裡更加覺得他那日的感覺無錯。八位妹妹當中,除了一母所出的大姑娘,唯有這位二妹與他最為相像。

他心中對蘇昭寧好感漸生,腳下步子也就更加毫不猶豫地走進了慣去的書坊。

“掌櫃,我定下的徽州歙硯到了嗎?”蘇瑾瑜問道。

那掌櫃忙迎上來,熱情地答道:“到了。這歙硯才來十個,今日就只剩下您定下的這一個了。若不是早就付了定金,這一個我也留不住啊。”

蘇昭寧聽了,倒起了幾分好奇。她問道:“這歙硯如此搶手,到底有何獨特之處?”

掌櫃捋了把鬍鬚,笑著答道:“這表面上的成色,我誇上天,客人你們也未必會相信。徽州歙硯的好處,還是要擅書法的人,自己試一試才知道。”

掌櫃在賣關子,做哥哥的蘇瑾瑜卻少見地耐心了一次。他在旁向蘇昭寧解釋道:“歙硯發墨益毫、滑不拒筆、澀不滯筆,是以為文人們所追捧。”

蘇昭寧點了點頭,雖只是這般聽說,但卻也理解了歙硯的可貴。

只見掌櫃將歙硯給蘇瑾瑜檢視後,又小心裝入盒中。除了盒中原就有的綢緞外,掌櫃還十分小心地在小盒中,歙硯的空旁處填了許多柔軟的布料。

將硯臺包得萬無一失後,掌櫃才將它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