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惠一不做二不休地說道:“瞧我做什麼!左右這玉佩不掛在我身上。二姐姐,你的玉佩怎麼到的三姐姐身上,我可半點都不清楚。”
聽了他三妹和四妹的話,蘇瑾瑜感覺自己已經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總之,全是在跳,不停地自己跳坑。一個接一個,爭先恐後地往下跳。
“蘇二根本沒有說信的內容是什麼,蘇三你就知道信是給定遠侯的。蘇二也沒有說玉佩是自己的,蘇四你就將偷玉佩的嫌疑往蘇三身上推。”七公主發自內心地笑起來,她嘲諷地看向蘇珍宜和蘇柔惠,總結道,“本公主這下知道你們為什麼敢把本公主當利劍利用了。”
“可不是無知者無畏嘛!”七公主是皇女貴胄,她即便此時臉上笑意似乎多過怒意,但那雙鳳眼甚是凌人,讓蘇珍宜和蘇柔惠都是當即面色一慌。
蘇柔惠最先拜下陣來。她慌忙跪到在地,朝七公主竹筒倒豆子地說道:“公主明鑑,我萬不敢有利用公主的想法。今日種種安排算計,皆是我三姐姐謀劃,她怨恨二姐姐得了女紅的功勞。”
七公主望了蘇昭寧一眼,饒有興趣地問道:“那當日給珍母妃繡久久如意件的,到底是你二姐姐呢,還是你三姐姐呢?”
蘇珍宜忙期待地抬起頭。
第三十五章 美貌的勝負
七公主話是問的蘇柔惠,可目光卻是從蘇昭寧身上移轉到了蘇珍宜身上。
這等事情,當然是聽當事人親口說最好了。
蘇柔惠不想替蘇昭寧和蘇珍宜中的任何一個添磚加瓦,便如七公主所願的沒有做聲回答。
蘇珍宜期期艾艾地看著一旁的四皇子,只想對方替自己說一句話。
蘇昭寧的目光則沒有落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她彎下腰,撿起了被蘇柔惠踩踏過的香囊。
因她是此時唯一一個走動的人,眾人的目光便下意識聚集了過來。
七公主視線落在蘇昭寧手中的香囊上面,不由得明白了對方此舉的用意。
她望向蘇珍宜,說道:“既然此事這樣說不清楚,不如就讓蘇二跟蘇三你當場繡個圖樣如何?本公主來指定樣子。”
蘇珍宜頓時臉色灰如死白。她吶吶答道:“皇后娘娘面前定論過的事情,又豈會說不清楚。久久如意件,確實就是二姐姐繡的。”
聽了蘇珍宜這番服輸的話,蘇柔惠即便自己也在困境中,仍有了絲幸災樂禍的神情。她瞧向蘇珍宜,嘴角微微有些上揚。
反而是蘇昭寧,並沒有因為蘇珍宜的主動說明而改變神色。她將香囊拍灰收起後,朝七公主和南懷信行禮道:“請公主和侯爺恕罪,我們姐妹間的小齷蹉,竟牽扯了公主和侯爺進來,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饒恕我們這一次。”
蘇瑾瑜聽蘇昭寧這般直接認錯,微微一愣。但旋即他就反應過來,撩袍同樣向七公主和四皇子以及定遠侯請罪。
原本就跪在地上的蘇柔惠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旁邊的蘇珍宜,又滿是怨毒地看了眼蘇昭寧,這才跟著請罪。
竟是讓這死了孃的搶先了!
蘇珍宜則弱柳扶風般地走了幾步,眼中含淚地朝四皇子行禮道:“我辜負殿下厚愛了。”
到了這個時候,七公主當然明白那蘇珍宜腰間那玉佩是從何而來了。也是她一時間只關注心上人南懷信了,這才沒有立刻想起她的四哥才是名字中帶“雲”字,最和雲形玉佩有關係的那一個。
對蘇珍宜這等恬不知恥的攀附行徑,七公主很是瞧不上眼。她都懶得看那邊一眼。只不過,今日的事情,蘇家另外兩個姑娘也脫不了干係。
七公主問蘇昭寧道:“你說是你們姐妹間的齷蹉牽涉到了我與定遠侯爺,所以是不是一開始,你就知道她們要算計你?”
蘇昭寧坦坦蕩蕩將七公主下一步想問的話也回答了出來:“我雖不知兩位妹妹會何時何方式為難我,但確實猜到她們可能會利用四皇子殿下。”
蘇昭寧又朝四皇子行禮道:“小女子認為,治家如治水,堵不如疏。與其等姐妹間矛盾漸深、心思越大,做出什麼連累全家、禍及整門的大錯,還不如任其發展一次,吃虧一次,失敗一次。”
“見過三妹妹腰間的玉佩後,小女子斗膽一賭,若只是牽扯了皇子殿下您進來,看在三妹妹情分上,您或許可以寬恕蘇家這次的無禮。”蘇昭寧再次行禮道,“我不知此事仍超出了預期,牽扯了七公主和定遠侯爺進來,還請恕罪。”
在場的幾人中,七公主性格最為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