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逼退到牆角。
蘇珍宜困境之中只想著報復蘇昭寧,她伸出雙手,就想用指甲去撓蘇昭寧。
可蘇昭寧的快一步動作讓她立即不敢再動彈。
蘇昭寧將頭上的髮簪拔下來,尖銳的簪尾對準了蘇珍宜臉頰。
“三妹妹,你覺得指甲和簪子,哪個會更快?”蘇昭寧問道。
蘇珍宜抬起額頭,不服氣地道:“你不敢的!你比我更加知道侯府的規矩,你怎麼……”
蘇珍宜的聲音戛然而止。
“啊!”她尖叫起來。
痛意明顯地從臉頰傳來,她真的被蘇昭寧毀容了!
蘇珍宜捂住自己的臉,拼命推開蘇昭寧,往妝臺跑去。
她無比慌亂地用帕子抹了抹妝臺上的銅鏡,仔細看銅鏡中的自己。
萬幸的是,蘇昭寧的髮簪只是刺破了她臉頰一點點皮。
連鮮血也沒有。
蘇珍宜鬆了一口氣。
她轉身望向蘇昭寧,仍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二姐姐,你是瘋了不成?你若真毀了我容,就不怕祖母責罰你嗎?”
蘇昭寧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看了看蘇珍宜的臉,笑了起來。
她朝蘇珍宜道:“我在長安侯府生活了十六年,原本是十分害怕這一點的。可是就在前不久,有個人言傳身教地告訴了我,其實侯府比規矩更重要的,是利益。”
“三妹妹,你說,現在我和你,誰更能給長安侯府帶來利益?”蘇昭寧挑眉看向面前的蘇珍宜。
蘇珍宜不自信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銅鏡。
銅鏡中的她自己,額頭還包紮著紗布,一張臉也是慘白慘白。
她許久沒有這樣的狼狽過了。十歲以後,蘇珍宜的美人胚子初見端倪後,她就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從未失手過。
可是現在……
蘇珍宜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寒意。
只見蘇昭寧的簪子又貼到了她的臉頰上。
“你想幹什麼?”蘇珍宜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蘇昭寧望著銅鏡中的蘇珍宜,答道:“我想做的,無非就是與之前三妹妹想對我做一樣。”
“還有在祠堂的時候,二弟弟等在大哥哥院中的時候。”蘇昭寧甚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