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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蘇昭寧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就真的對躺在不遠處的周若慎踹了一腳。

周若慎本身也是一肚子的水,蘇昭寧這一腳正好踹在躺著的周若慎肚子上。

周若慎吐出一大口水,人也猛烈咳嗽起來。

白氏十分心疼,但卻還是沒有鬆開蘇昭寧。

如今這個禮部尚書府,就只有她是護著蘇昭寧的。

白氏對著周若慎呵斥道:“逆子,還不將原委同珍妃娘娘稟告一遍,莫帶累了你妹妹的名聲。”

被蘇昭寧一腳踹得身傷,內心更受傷的周若慎覺得,大抵在他娘心中,有了女兒,兒子們就都是草了。

還好,他的弟弟還是一直扶著他的,他的妹妹周依依也在不停給他擦拭臉上的水。

周若慎強咳了一聲,想要開口說話,卻引得自己吐出了更多的水。

顯然,他和蘇昭寧兩個人都不適合馬上開口說話。

蘇珍宜的臉上頓時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蘇瑾軒站在蘇珍宜身邊,情緒反而更加內斂。

珍妃出宮幫白氏舉行儀式,卻不能久留。就在蘇珍宜篤定珍妃要提前回府的時候,珍妃親自開口了。

“既然定遠侯夫人如今身體不適,那麼就先休息一會吧。”珍妃看向白氏,說道,“此事事關定遠侯夫人清白,本宮就留下來做個見證。若事情了了,本宮再與你們主持儀式,如何?”

白氏忙謝恩答謝珍妃。

蘇珍宜聽了這話則神情變得十分難看。珍妃居然要留下來,她不用急著回宮嗎?

蘇瑾軒若有所思地把目光在珍妃和白氏之間來回了一番。

白氏雖然擔心蘇昭寧和長子周若慎,但珍妃決定留下來,這顯然是十分有利於周府的事情。

蘇珍宜和周若慎有私情的事情若真的坐實,那有損的可不僅僅是定遠侯府的名聲。

白氏就強壓擔心,親自陪著珍妃逛園子。

蘇珍宜和蘇瑾軒待在外廳裡,心情十分鬱悶。

蘇珍宜是擔心蘇昭寧的事還有轉機。

蘇瑾軒則想的是,珍妃這個決定,到底是在賣白氏的面子,還是在賣蘇昭寧的面子。

有了時間,蘇昭寧和周若慎就都能緩和過來。

待大夫和醫女幫著壓出不少腹中的水,又吃過藥後,蘇昭寧就和周若慎一起去正廳同珍妃解釋今日的事情。

蘇昭寧率先開口:“珍妃娘娘,今日的事情,臣婦完全是被冤枉的。”

“我在被丫鬟領到湖亭去之前,一直和乾孃在一起,根本沒有同任何人傳過話,也更沒有邀請過任何人、寫過任何字。”蘇昭寧解釋道。

她知道周若慎是個死腦筋,就列舉旁證道:“雖然水泡開了字跡,但大概的筆鋒還是看得出來。我可以當場寫一張紙,證明這並非我的筆跡。”

白氏立刻讓下人遞上文房四寶。

蘇昭寧落筆就把先前那紙上的話全部寫了一遍。

自己與那紙張上的確實不同。

只是珍妃還沒有開口說話,蘇珍宜就在旁插言了:“二姐姐你臨摹本事一流,就是八斗樓的上品《瑛神賦圖》你也臨摹得出來,更何況只是變換個字跡。”

“至於傳話、邀約什麼,你難道不可以再入周府之前就吩咐下人嗎?”蘇珍宜都懶得掩飾對蘇昭寧的惡意了,她只想讓蘇昭寧這次再也翻不得身。

蘇昭寧望向蘇珍宜,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指責:“三妹妹做這些話、說這些事,難道就不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嗎?”

“你與我不和,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你又何必還牽扯到我大哥哥身上?你吩咐二哥哥的丫鬟做這些事,讓二哥哥以後如何在大哥哥面前自處?”

蘇昭寧完全將蘇珍宜的一舉一動猜了出來。

一句你怎麼知道蘇珍宜險要脫口而出。她咬緊牙關,將那露餡的話吞回腹中。

她怒視著蘇昭寧,不與其講道理,只管潑髒水:“二姐姐何必轉移話題,你與周大少爺議過親的事情不也是人盡皆知嗎?”

“這事,還真的不是人盡皆知。”周若慎突然開了口。

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到了他的身上。畢竟除了蘇昭寧,周若慎就是唯一的當事人。

蘇昭寧也神情略有些凝重。這位周大公子實在太不按條理出牌,她真的不知道對方準備說什麼。

只聽周若慎繼續說道:“我當日去長安侯府求親,並沒有稟明長安侯府的長輩。或者說,我當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