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子!”蘇珍宜在蘇柔惠蹲下身的時候,就已經生了提防之心。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蘇柔惠真的敢過來直接與自己廝打。
畢竟在長安侯府的時候,蘇柔惠可是一個最欺善怕惡的。除了早些時候的蘇昭寧,蘇珍宜根本沒有看過蘇柔惠能夠欺負誰。
蘇柔嘉?不過是一直在讓著蘇柔惠罷了。
蘇宛靜?不過也是懶得與蘇柔惠真正去爭個高低罷了。
這樣無能的女人,蘇珍宜怎麼會怕!
她抓住蘇柔惠的手腕,便將碎瓷片往蘇柔惠自己身上劃去。
蘇柔惠也不願意退讓,拼命用力往蘇珍宜身上劃。
劃不到臉,那就劃身上,劃手腕,只要能劃傷蘇珍宜,蘇柔惠就滿意。
因為要求降低的緣故,蘇柔惠在幾個回合後,終於劃到了蘇珍宜的手背。
那白皙的肌膚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痕,鮮血從傷口溢位來。
痛意和憤怒,同時在蘇珍宜的心中湧起。
“你這個醜八怪!”蘇珍宜罵道。
她把蘇柔惠用力往前一推,讓其又跌倒在地上。
然後,蘇珍宜迅速從地上撿起另一塊碎瓷片,往蘇柔惠的臉上劃了一下。
她對準的是蘇柔惠那被燙傷的地方。
臉上的泡立刻穿了,裡面的水流了出來。
“啊!”蘇柔惠發出一聲慘叫。臉上痛得厲害,關鍵是蘇柔惠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被蘇珍宜傷到了何種程度。
她不敢去照鏡子。她hui rong了,那幅模樣,太可怕了。
蘇柔惠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
傷口裡的水和血彙集在一起,留在她的手指上。
看著蘇珍宜那美得勝過常人的面容,蘇柔惠喊了一聲“我和你拼了”,就再次和對方廝打到了一次。
長安侯裡,蘇瑾瑜正把吃食放到碟中,然後吩咐白朮送過去。
“無論怎麼樣,粥要勸著你家xiao 激e多吃一點。然後這油炸的一碟,倒是不用多吃。這邊這樣,是帶酸味的。她若沒什麼胃口,多嚐嚐這個也是好的。”
蘇瑾瑜細細碎碎交代了一遍後,又道:“算了,還是我去吧。你提著食盒跟在我身後。”
他其實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一天下廚房做吃食。
今日這再一次地回顧,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困難。
最重要是,他對二mei mei的擔憂勝過了內心在廚藝上有過的陰影。
白朮敲了敲門,得到蘇昭寧允許後推門進去。
只見蘇昭寧已經收拾完畢,坐在書案前練字。
茯苓正站在旁邊磨墨。
“xiao 激e,先吃點東西吧。”白朮把吃食一樣一樣地端出來,輕聲提醒蘇昭寧道。
今日的一切,讓白朮頗為詫異。
二夫人這樣蠢,居然直接截了自家xiao 激e的帖子去赴約。她也不想想,如今這長安侯府,再也不是侯夫人一個人的天下。
從大少爺蘇瑾瑜回京任職開始,這長安侯府,不再只有一個可以巴結的主子。
過去,侯夫人大黃氏一手掌權,下人們都以侯夫人為遵從。
侯爺是個不管事的。所以他那邊,下人們不過於操心。
反倒是大少爺蘇瑾瑜,他常年在京外,如今回來,整個長安侯府的格局似乎就被進行了一次大洗牌。
今日之種種,充分體現了這長安侯府舉足輕重的人物之一,甚為重視她家xiao 激e。
白朮望著正低頭寫字的蘇昭寧,心底舒出一口長氣。
有了大少爺的維護,xiao 激e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蘇瑾瑜望著一張宣紙寫完,仍舊沒有把毛筆放下的蘇昭寧,出聲道:“你們都先下去,我有事同你們xiao 激e說。”
茯苓望向蘇昭寧,白朮也並沒有邁步。
蘇昭寧衝她們點點頭,兩人這才出去了。
蘇瑾瑜走到蘇昭寧身後,看她落筆寫的字。
“今日始知,二mei mei會這樣多種字型。”蘇昭寧寫的全是靜字。只不過每一個靜字,寫法都不同。
蘇瑾瑜對此頗為讚歎:“二mei mei真有一雙巧手。”
提到自己的手,蘇昭寧不自覺想到了安怡縣主。
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蘇昭寧不願意自己沉浸在這種不快的事情上面,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