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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我發現有個小老頭正跟民警做筆錄呢,我倆就藉著機會問了問,到底啥情況。

按那小老頭說的,他跟受害人是鄰居,這受害人在酒吧工作,是果盤師。一般都傍晚上班,夜裡回來。

本來他跟這受害人不咋接觸,畢竟在年齡上有代溝。可今天中午他出門時,發現鄰居家的門虛掩著,尤其還有風從裡面吹出來,讓這門來回來去的微微擺動。

他就納悶了,以為鄰居沒鎖門呢,他就敲了敲門,想給對方提醒。但門裡沒反應,他又探個頭往裡看了看。

他當時看到的,鄰居家廳裡全是胡亂丟棄的衣物,尤其還有內衣。這讓他覺得不正常,又跑進去看看,發現受害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他一下明白髮生啥了,還即刻報案。

我聽完最關心的是受害人死沒死,也問了一嘴。小老頭搖搖頭。

我本來一喜,畢竟沒出人命,這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隨後我又懷疑上了,心說這不對勁啊?如果真是姦殺案的兇手做的,他不是淫樂殺人狂麼?怎麼能放過這受害者呢?

杜興跟我一個想法,他嘴裡還連連稱奇。

這時候劉千手他們到了,來的法醫也不少,包括小鶯都三人了。我們一同進了屋子。

那女受害者已經坐起來了,但抱著膝蓋,蜷在床上,旁邊站了一個女民警。

我望著這受害者,心裡的震撼勁就甭提了。

首先進入我視線的,是她那一頭紅髮。這讓我想起了魔方,也就是這個提示被驗證了,這次受害者果然是個紅髮女郎。

劉千手也驚訝,還悶頭尋思一會。這期間小鶯他們開工了,尤其小鶯是女法醫,對這女受害者驗身什麼的也方便。

我們是刑警,但也都是老爺們,不方便在場,依次退了出去。

這次來現場,也沒我們二探組的用武之地。沒死人沒血跡噴濺,我們就沒啥可初步調查的。

我趁空跟劉千手說了在千盛遇到的怪事,這引起劉千手的警惕。他辦事挺效率,當場聯絡線人,派他們去千盛挖資料。

小鶯檢查完受害者的身子後,走出來跟我們聊了聊。她說她發現兩個問題。

這女子的外陰黏膜有擦傷和裂傷的跡象,受的創傷不輕,這說明罪犯很兇暴。另外這女子的胸口有傷疤,應該是被刀這類工具割過留下的,但這次她胸口上倒沒有新的傷口。

劉千手對這個傷疤感興趣,還說了他的猜測,也多虧有這個傷疤,才讓罪犯看著礙眼,少了淫樂的興趣,最終留這女子一命。

劉頭兒這分析挺有道理的,我們都支援他這觀點。劉千手又問小鶯,“能不能找到罪犯的精液?”

小鶯搖搖頭,說剛才她試過了,但這女子身上甚至床上都沒有精斑的存在。罪犯很狡猾,把現場擦拭的很乾淨。

雖然按小鶯說的,我們在這幾個方面都沒發現線索。但我沒灰心,因為受害者並沒死。只要她肯提供線索,我們就能知道罪犯的長相,尤其還能跟雷雨顏提供的畫像作對比,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原來的畫像在我手機裡有備份,我急忙調了出來,還遞給小鶯說,讓她現在就拿著手機進去問問,看受害者有啥說法。

但劉千手把我這觀點否了。他讓小鶯安慰受害者,等心情平復一下後帶她回警局,我們再重新畫一張。

我真搞不懂劉頭兒為啥多此一舉,而且接下來我們仨也沒留在現場的必要了,劉頭兒帶著我倆先回了警局。

我發現劉千手回警局後還忙起來,他專門去了趟法醫室,要來鉛筆和畫紙。又坐在我辦公室,專心畫起畫來。

他畫的目標是我和杜興,還讓我倆別動。我真沒發現,劉千手畫畫不錯,雖然趕不上那些專業畫家,但畫出來的影象也挺神似的。

這樣直到晚間,小鶯他們歸隊了,還把那受害者給帶來了。一下午不見,受害者精神好了很多,至少來到警局這種陌生的環境,她都有精力四下打量了。

我們都沒急著下班,一同湊到審訊室門前。

本來姦殺案是我們二探組負責的,這次問話做筆錄,也該是我們來做。但劉千手把人選調整了,竟讓小鶯來問話。

我覺得有些不妥,小鶯是法醫,她以前沒幹過做筆錄的活兒啊。可等問上了,我才發現小鶯真挺有一套的。

她跟受害者肩並肩的坐著,就像聊家常一樣胡扯起來。她倆啥都聊,只是小鶯把握著節奏,適當的插一嘴,問問關於案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