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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比我印象中那種的要厚,而且料子也硬,我心說這算不算加厚型的,能抗住更狠得子彈呢?

另外就是頭盔和防彈盾了。

頭盔上還帶著面具,帶上它有種當電焊工人的感覺,尤其這面具是透明的,扣在眼前還真不耽誤什麼事。

至於那防彈盾,沒說的,護在我們面前,算是我和劉千手的第一個保護傘了。

杜興沒跟我們一樣穿這套防護裝備,他反倒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藥膏和油料,讓他整個人跟鬼廟房簷的顏色差不多,這麼一來,他帶著狙擊槍埋伏在這裡,再借著夜色,還真不容易被發現。

杜興提前跟我們告別,嗖嗖爬到房簷上去,我們為了互相通訊方便,還都帶著特殊的對講機。杜興走的時候也跟我提了一句,讓我在手機關機前給槍煞發一條簡訊,告訴他我們在普陀山這裡等他,讓他準時“赴約”,尤其別忘了帶著他那破鳥。

我明白杜興的意思,今晚我們不僅要把槍煞收拾了,還要解決他的愛鷹。

我本想照著杜興原話把簡訊發出去,但又一合計,這內容不是那麼有力度,我自己錯措詞,又弄了個更狠的內容。

我模仿槍煞之前的語氣,給他這麼回了一個簡訊,今晚普陀山鬼廟,人鳥皆斃。

其實從我們到達鬼廟以後,我就時不時留意著劉千手的表情,他女兒七七還在槍煞手上呢,我們今晚真要把槍煞擊斃了,他女人怎麼辦?我們怎麼才能找到她呢?

不過這都不是現在要考慮的事了,我們自己性命都難保呢,先把眼前這劫渡過再說吧。

我和劉千手都躲在鬼廟裡,我倆還特意背對背坐著,把防彈盾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這樣只要槍煞出現了,杜興那邊會用對講機給我們提醒,我倆也會在瞬間做出反應。而且劉千手還把他那罈子抱過來了,趁上午的工夫,他做了一個大兜子,把罈子和那盒子全放到這兜子裡。

這次熬時間,我和劉千手都比杜興要好過一些,至少我倆能靠著活動身子和吸菸解悶。

這樣一直熬到快十二點,杜興那邊也沒發出警報,我心裡有些納悶了,心說難道槍煞要爽約?或者說他本來已經趕到了,但看出我們這佈防以後,嚇得沒膽子過來了?

我覺得我猜的這兩種可能都不對,槍煞是什麼人?能被這個嚇住才怪呢。

而且就像附和我這想法似的,突然間,遠處傳來一陣鷹鳴聲。這也不用杜興特意警告什麼了,這鷹鳴簡直就是槍煞的一個招牌。

劉千手對我使個眼色,我倆急忙把防爆盾拿起來,又並排向廟門靠去。

這廟門本來是關著的,為了讓槍煞發現我們,我倆配合著又把這廟門開啟。

劉千手躲在廟門後面拽門,我拿個防爆盾,先把露出來的門縫給堵上。也虧了我這麼做了,當門剛露出小縫隙時,我這防爆盾上就捱了一子彈。

這子彈打得真狠,砰的一聲在防爆盾上留下一個小坑。如果沒有防爆盾擋著,這小坑絕對會印在我眉心上。

這什麼感覺?我覺得自己剛在鬼門關轉悠一圈。

我不敢大意,急忙把防彈盾調整一下,把這小坑移到一邊上去。等忙活完這個,我又問劉千手,“咱們啥時候出去好?”

劉千手稍微一琢磨,搖搖頭說,“現在這樣就挺好,既然槍煞已經發現咱們了,咱們就在門口這死撐,他也一定會過來的。”

我應了聲好,而且這門縫小,只能容一個人站在這兒,我就沒跟劉千手替崗,就拿自己當起誘餌來。

我透過防彈盾能看到外面的一舉一動,我是沒找到槍煞在哪,不過看著那隻空中嘚瑟的綠鷹,我挺煩的。

估計有個狙擊手跟我這想法差不多,尤其狙擊槍發的距離也遠,突然間,灌木叢裡傳來一聲槍響,綠鷹整個身體在空中一頓,接著大頭衝下的摔了下來。

不是我幸災樂禍,而是看到這情況真的很解氣,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好,還把這好訊息分享給劉千手。

劉千手本來沒想抽熱鬧,聽我這麼一說,他還把腦袋擠過來往外面看了看。

他隔著防彈盾指著遠方一處灌木叢說,“看到那裡出現的白煙沒?那個狙擊手剛才在那埋伏的,不過現在就沒準去哪了,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我沒受過這方面的教育培訓,不懂狙擊手打槍時的說道,也沒看到那股煙,但我覺得這名狙擊手是好樣的,槍法一流。

我稍微鬆了口氣,覺得今晚我們三個高手對陣槍煞,他是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