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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跟大玲子不熟,她半夜給我打電話,真讓我琢磨不透她什麼意思。

接通電話我主動問一句,“玲子姐,咋了?”

回答我的是一種很怪的聲音,“李—峰,你—來—我—家—啊。”

這是大玲子的聲調沒錯,但聲音卻很冰冷,聽不出任何感情,還讓我一下子聯絡起鬼聲來。

我又被嚇住了,尤其自己剛攤上怪事好不容易才解脫出來。我腿一軟整個人跪在床上,對著電話嚷嚷道,“玲姐,你真是我親姐,有事說事,能不能不嚇唬我?”

大玲子沒正面回答我,拖了一小會再次強調,“你—不—來—我—家,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更可氣的是,她說完還把電話給掛了。我氣的對電話罵了句娘,心說這臭娘們整不了,跟男朋友鬧彆扭最後把我拽到這坑裡去。

我想過不去,可她電話裡那麼怪,我真怕她出點啥事。最後合計一番,一橫心,穿好衣服迅速下樓。

出警時我都坐單位的警車,家裡就沒買私家車,但我也有一個摩托,這次正好用它往大玲子家趕。

我對我住這個小區的治安相當不滿,別看我是刑警,卻對那些竊賊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這好好一個摩托,隔三差五總丟東西,不是後視鏡沒了就是擋風玻璃被拽走了,我是真想問問那些賊,有本事就把摩托直接偷了完事,何苦這麼折磨人呢?

騎著這個破摩托,我沒少遭罪,尤其開快一點,呼呼的風吹的我眼淚橫流。真不知道我這狀態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淚奔。

劉千手有個怪習慣,他讓我們二探組的人把聯絡方式及家庭地址都留下來,還讓我們互相記住,說是以後有急事找。我就按照記憶中的地址摸索著前行。

在跑完大半個路程後,我心裡泛起嘀咕來,現在我都到了郊區了,周圍不是小樹林就是荒草地,一點人住的意思都沒有。

我懷疑大玲子留的地址是不是假的?但又往前跑了一會後,出現一片筒子樓,樓附近還都是廢墟。

一看這就是個棚戶區,正等著拆遷呢。我覺得大玲子的眼光真獨到,能找這麼個地方住著。

我騎個摩托也方便,沿著廢墟里的小路直接奔到大玲子家樓下。她住在五樓,我停好車準備一口氣跑上去。

但我剛進樓道就遇到麻煩了,這裡黑漆漆一片,我連喊了好幾聲亮,樓道里也沒亮光。我只好又把手機拿出來,接著螢幕上微弱的光往上走。

筒子樓年頭久了,要啥啥不行,樓梯扶手晃晃悠悠,樓梯也都坑坑窪窪的,走的那叫一個艱難。

別看我上樓心切,但也特別小心,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不然一不留神踩錯格子滾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我慢吞吞的爬到五樓,敲了大玲子家的門,我本來尋思這下終於能好好歇一歇了,但大玲子卻給了我一個“驚喜”。

這小娘們穿著一身特別風騷的睡衣開了門,而且說話聲也不那麼鬼腔鬼調的了,倚在門上擺手讓我進去。

我瞥著眼睛猜疑的看著她,拿不準她打什麼念頭,但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剛進她家,我立馬凍了一個哆嗦,她家真冷,要我說也就零上幾度的樣子,尤其窗戶都開啟著,呼呼的過堂風肆無忌憚的颳著。

我使勁搓著胳膊問,“你咋不關窗戶呢?”

大玲子一點冷的意思都沒有,回答說,“我熱的慌。”

我沒好意思往下說,心裡合計你也不是北極熊或企鵝,都這溫度了你還熱個什麼勁呢?

我沒理她,湊過去挨個把窗戶關上,問題是剛關上窗戶還是冷,我本來還發低燒,可不想在她家弄出什麼病來。

我想個笨招,走進她家廚房燒了一壺熱水,藉著煮水的勁蒸一蒸,屋子溫度很快會上去,一會再喝點熱水,我身上寒氣就能除個乾淨。

我沒急著跟大玲子說話,可大玲子卻古里古怪的走到我身後,突然張開雙臂把我抱住。

大玲子身材好,尤其胸前那兩團肉很有彈性,一貼過來我就感覺到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她這麼開放想勾搭我,我一時間被弄得心裡直癢癢。

但我有理智,知道我倆不能這麼做,我急忙壓著自己浮躁的念頭還跟她說,“玲子姐別開玩笑,快起來。”

大玲子一點要動的意思都沒有,反倒唸叨一句,“你別動,讓我靠一會。”

我心說這可不是讓你靠不靠的事,你再這麼抱一會,保準能把我抱出事來。劉千手啥樣人我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