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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呼,也不邀請我們。

其實這事誰都明白,我們之所以被冷落全是沾了劉千手的光兒,依我看除非調離二探組,不然我們想跟其他市局的同事交朋友,那是太難了。

但我也有找樂子的辦法,我和王根生年紀差不多,下班後我倆總會你請一頓我請一頓的聚一聚。

按現在的話說,我倆都是屌絲,每個月就那點工資,窮的叮噹響,我倆一起吃飯也甭擺排場,地攤、小餐館是我們常去的地方。

今天我倆一合計,隨便找了一個火鍋店對付一口。

點完下鍋菜我們就開喝,別看沒誰特意勸酒,沒一會就都喝的一臉通紅。這時候是下班點,客人陸陸續續的來。

有一個瘦爺們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說他長得一臉兇相像嫌疑犯,而是他手背上好多地方都結痂了。

我想起女屍後脖頸的怪異,聯絡著瘦爺們的特徵上來好奇心。

王根生這時候都喝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總想睡覺,我扒拉他問了一句,“根子,你看看那瘦爺們,能想出來他手背上結痂咋回事麼?”

王根生半睜著眼睛,愣愣的盯著瘦爺們看了好半天,最近竟來了一句,“擼的吧?”

我問他算白問,尤其這小子喝多了腦袋裡怎麼都這種想法呢?我沒理他,又給法醫小鶯打了一個電話。

接通後我說了這情況,小鶯回我說,“有可能是扁平疣造成的,這男子去做過冷凍手術。”

我本來還想問問,但不知道小鶯在幹什麼,電話那邊很吵,她說了句明天上班再說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悶悶尋思一會,我倒是往深琢磨猜到一個可能,那女屍的結痂難不成跟某種病毒有關呢?

可這一切都是猜測,只能等明天上班再做進一步調查。

我拉著王根生出了火鍋店,叫了一個計程車把他送回去。

別人喝多了都愛睡